她回國後沒有住在這裡,只是偶爾想安靜的時候會回來。
路過客廳的一角,顧含青想起來一件事。
「對了,當年樓上的水管爆了,水漏到我們家,是不是把這邊的牆泡爛了,你找人重新刷了?」
那時候顧含青才到美國兩個月,樓上的阿姨聯繫她,說她家的水管爆了,估計漏水漏到了她家。她又打電話給紀書桐。
這房子已經有些年頭了,牆也沒有那麼白了,重刷的地方顏色卻和之前的很相近,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她還是上次回來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
紀書桐還沉浸在拿到簽名照的喜悅里:「牆?」
顧含青疑惑:「你不知道?」
紀書桐放下照片,「啊,我想起來了,是的。當時我人在學校嘛,回不來,就發了個朋友圈問有沒有北城的人能幫忙。華盈就聯繫我說可以讓邢翰來幫忙。邢翰讓人弄的。」
她一下子解釋了一大堆。
顧含青看著她:「真的是這樣?」
紀書桐點頭:「邢翰後來和我說了,但我忘了。你一說我才想起來。」
紀書桐:「青寶,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顧含青:「我覺得你有事瞞著我。」
她們認識這麼多年,彼此之前太熟悉了,紀書桐有事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短暫的沉默之後,紀書桐說:「其實……那次是薄談來處理的。」
顧含青愣了一下。
他怎麼會來。
當年在機場,他給了她最後一次回頭的機會,她只當作沒看到他的車。
他應該是生她的氣的。他那麼矜驕的人,怎麼會來。
紀書桐看著顧含青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那天本來是邢翰要過來的,然後他臨時有事,又無意中和薄談提到了一句。薄談就說他來。我後來知道也挺驚訝的。」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我當時沒提是怕你又難受。」
顧含青是薄談的禁忌,薄談也是顧含青的禁忌。
提也提不得。
顧含青扯了扯嘴角,語氣裡帶著幾分釋然:「算了,那都是七年前的事了。」
和她提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之後,顧含青去廚房煮餃子了。
她一個人在廚房望著鍋,走了幾次神,水開了都沒反應過來。
吃完餃子,紀書桐去洗了碗。
從廚房出來,她坐在窗口點了根煙。顧含青抱了熱水坐在窗台上。
「沒想到你真的把煙戒了。」紀書桐感嘆。
之前顧含青休息的時候去她那裡玩,跟她說在國外把煙戒了,她一開始還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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