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鈴聲突兀地響起。
似乎是從遠處慢慢傳來的,顧含青隔了幾秒才聽到。
她抬手在牆上摸了一陣,摸到了開關。
燈亮了起來,有點刺眼。
玄關的地面上一沓糊塗,散落著外套和包。
她推了推吻著她頸項的薄談。
薄談掐著她的腰:「這麼晚能有誰?」
顧含青被他親得氣息不穩:「可能是紀書桐。你先去洗澡。」
薄談在她的唇上親了兩下,鬆開她,去了浴室。
顧含青在地上的外套里翻出手機。
這時候鈴聲已經停了,只有個未接來電,果然是紀書桐打來的。
顧含青一邊回撥過去,一邊把外套和包撿起來掛好。
電話一接通,傳來了紀書桐的聲音:「青寶,你怎麼還不回來啊?都十二點半了。」
顧含青垂了垂眼睛,聽到浴室傳來了水聲。
「我晚上應該不回去了。」
彼端的紀書桐停頓了一下,問:「你和薄談在一起?」
顧含青:「嗯。」
紀書桐:「那你注意安全。」
顧含青有點不自在:「好。」
紀書桐:「那我掛了。」
打完電話後,顧含青餘光看到薄談走出了浴室。
他身上的衣服都還在,只是襯衫的下擺被從褲子裡扯了出來,只中間還有兩顆扣子扣著,胸膛和小腹在黑色的襯衫下若隱若現,冷白的皮膚泛著點紅,又欲又清冷。
他的身上沒有一點濕意。
顧含青問:「怎麼了?」
「一起。」
薄談把她帶進了浴室。
水汽在浴室里瀰漫。
顧含青現在住的房子不大,淋浴間有點擁擠。
她想出去,薄談摟著她不讓。
熱水落在皮膚上,帶來骨子裡的放鬆。
顧含青忽然想到什麼,看著薄談。
薄談察覺到她的目光:「怎麼?」
顧含青:「二哥這些年有過別人嗎?」
薄談:「沒有。」
低啞的聲音混在花灑的聲音里。
顧含青有點意外,想到他自己解決的樣子,好笑地問:「全用手?」
她抓起他的左手,放在眼前細細地打量。
骨節分明,皮膚下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手背的關節處被熱水燙得泛紅,水滴順著他修長的手指流到指尖。
演員要是有這樣的手,她一定會特定的情況下給特寫鏡頭,拿煙、拿筆,或是扣扣子穿衣服。
「是這位五指姑娘嗎?」她調侃問。
「那我得好好犒勞這位姑娘了,真是辛苦。姐姐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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