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含青眼帶笑意:「那就嘗嘗。」
她抬了抬下巴,就吻到了他的唇。
嘗著嘗著就開始失控。
相觸的地方溫度升高,一層薄汗像露水似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降了下來。
衣服落在了沙發上,顧含青被帶去了落地窗邊。
她的手抵著牆,旁邊就是落地窗。
窗簾被她一陣一陣如浪涌的頭髮碰到,泛起波瀾。
她猶記得當年在這裡緊張得不敢出聲的樣子,事後才知道玻璃有兩層,中間是真空的。
這一次,雖然心理上還有點沒有安全感,但理智告訴她完全隔音。
她放縱著聲音,和薄談較勁。
薄談掐著她腰的手很重。
他從後面撩開她的頭髮,貼著她的耳朵親吻,「青寶,雖然玻璃中間真空的傳不出聲音,但是門可以。你這兩層都隔不住。」
「……」
顧含青馬上咬住了手背。
薄談笑出了聲。
第二天,薄談依舊早早地起來去陪老太太吃早飯。
顧含青也沒有起來太晚。
午飯過後,他們去和老太太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詹月還特意來和顧含青道別。
坐上車後,薄談:「難得她這麼熱情。」
顧含青笑了笑:「正好專業對口。」
薄談把玩著她的發梢,「去我那裡?」
顧含青枕著他的肩頭,「我人都在車上了,也拒絕不了。」
「沒錯。」
半個小時後,他們到了。
薄談住的地方地段很好,離研究所開車也就十幾分鐘。
進門後,薄談帶著顧含青參觀了一下。
整體風格和他以前在A大的住處差不多,有一個很大的書房,書房裡面很多書。
顧含青站在書架前,看著滿眼的書籍。
身後傳來薄談的聲音:「搬過來一起住?」
顧含青看著書,說:「不了吧。」
身後短暫地沉默,空氣幾乎有幾秒凝滯,薄談的聲音再次響起:「為什麼?」
顧含青轉身,對上薄談的目光,說:「我有時候要叫人到家裡,二哥應該不喜歡太吵。不如,二哥搬去我那裡?」
薄談沒有說話。
顧含青又說:「這件事可以之後再考慮。馬上就要開機了,我到時候也不在家。」
話題就這麼揭過。
晚上,顧含青當然是留在了這裡過夜。
一個短暫的周末,三個晚上他們輾轉了三個住處,別人知道估計要說他們夠能折騰的。
但還有更能折騰的事。
身上濕濕地粘著汗,顧含青讓薄談抱她去沖澡。
衝著衝著,眼看又要擦/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