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醒了幾分,摘掉眼罩,睜開眼睛。
這是昨晚薄談給她讀的那本。她竟然真的睡著了,而且難得睡了個好覺。
房間裡沒有別人,她的身邊沒有睡過的痕跡。看來他在她睡著之後就走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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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開工,顧含青一到片場就遇到了王哥。
王哥正在喝著他那清熱降火的菊花茶。
「潰瘍好點了嗎?」顧含青關心地問。
王哥嘆了口氣:「沒呢。今早起來鼻子裡都開始疼了,太遭罪了。」
他打量著顧含青:「你昨晚睡好了?」
顧含青:「這麼明顯嗎?」
王哥:「當然,精氣神都不一樣。失眠突然好了?」
顧含青:「沒有。可能是身體實在撐不住了,就睡著了一晚。」
王哥點點頭:「那就好。不然你不失眠了,我還上著火,我也太慘了。」
顧含青:「……這說的是人話嗎?」
王哥笑了笑,看向她身後不遠處說:「薄老師來了。」
顧含青轉身看過去,看到了走進片場的薄談。
旁邊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他白衣黑褲,一身斯文矜貴的氣質,很惹眼。
顧含青不禁想到了昨晚,自己主動給他發消息,還問他做不做。
現在青天白日見到,腦中是自己一頭栽到他懷裡的畫面,她有點尷尬,臉熱了起來。
在薄談要看過來的時候,她移開了眼睛,對王哥說:「我講戲去了。」
今天的這場戲後期會做很多特效,演員演的時候很多都需要想像。
拍攝時,顧含青和他們討論了很久。
創作的過程雖然很艱難,但也很有激情。
演員為了演得更逼真,關於動作的設計、道具的使用,都請教了薄談,後面拉了薄談來一起討論。
顧含青今天在片場一直在有意地避開薄談,有事就讓助理小孫去找他。
小孫好幾次都覺得自己像是個傳話的,很納悶。
青姐把薄老師叫過來問一下不就好了嗎?
薄老師也是,挪也不挪一下,有些事過來講不是更好嗎?
小孫不由地想到昨天,薄老師來的時候她青姐在發火,把人遷怒了。難道兩人就此不太愉快?
這只是她自己的猜測。
演員把薄談拉了過來,顧含青避無可避。好在人多,又有正事。
薄談也沒和她說什麼,更沒提起昨晚的事,在人前就淡淡地叫了她一聲「顧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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