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談:「薄諺可能也會去。」
顧含青:「他去就去唄。」
她對薄諺早就已經沒有當年那種害怕的感覺了,討厭還是討厭的,永遠不可能對他有笑臉。
北城這個圈子就這麼大,他又是薄談的堂弟,總不至於他出現的地方她都要躲著不去。
第二天晚上,顧含青和薄談去赴了褚辰的局。
這是一個新開的場子,類似私人酒吧。
薄談攬著顧含青說:「你要是無聊,我們就提前走。」
顧含青:「嗯。」
褚辰正好看到他們耳語,笑著打趣:「喲,關係這麼好呢。」
薄談挑了挑眉:「不然呢?」
褚辰「嘖」了一聲:「也不知道之前是誰神神叨叨的。」
他們和褚辰聊了幾句後,魏時明過來跟他們打招呼。
見他身邊沒有女伴,顧含青問:「施夏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魏時明:「上個月散了。」
顧含青這才得知,魏時明要結婚了,也是門當戶對的千金。
施夏在電影裡的戲份不多,拍了一個月就殺青了離組了,所以她也沒聽說。
顧含青的驚訝只有一瞬間。
因為這是早晚的事。
施夏本來也就只是跟著魏時明,連女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也不說「分」,而是說「散」。
施夏是個聰明清醒的女孩子,現在散了是好事,總比他結婚後還跟著他好。雖然這樣的情況不少。
今晚薄諺果然也在。
顧含青的視線掃過某一處的時候停頓了下。
薄談問:「怎麼了?」
顧含青:「我看到了一個很像譚朝月的人,可能是看錯了。」
那個女人的身影只一閃而過,就消失在了拐角。
薄談:「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
顧含青:「什麼?」
薄談:「你舍友譚朝月和薄諺。」
顧含青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薄談說的是什麼意思,從詫異到憤怒,「薄諺那個王八蛋強迫的她?」
薄談:「看起來不像。」
顧含青在手機里翻出了譚朝月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過了一會兒才通,譚朝月的聲音傳來:「你還是看到我了。」
顧含青和她約在了外面單獨見面。
顧含青出去後,薄談走向了薄諺。
薄諺勾著唇,端著杯酒,笑眯眯地問:「二哥,怎麼一個人,顧含青呢?」
薄談聲音沉冷:「你說呢,不是你故意的?」
被戳穿的薄諺收斂了笑意:「到底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