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褚辰聽到他又聲音很低地說了句:「原來她手上的疤是這樣來的。」
「什麼?」褚辰沒有聽清。
薄談:「沒什麼。」
薄談把人腦袋開了瓢的事很快在圈子裡傳開,第二天,就連薄詔見到薄談都問了一句。
薄談揉了揉宿醉後發疼的頭,「開就開了,哪有為什麼。」
薄詔也沒有再問,之後問起了顧含青:「她去美國了?」
薄談揉著眉心的手微不可見地頓了下,淡淡地「嗯」了一聲。
薄詔:「那次我去找她,條件任她開,她都沒有同意勸你,我倒是對她改觀了不少。」
隔了幾秒,薄談說:「提她做什麼。」
過了段時間,等薄談都去英國了,褚辰才知道薄談為什麼砸人腦袋。
原因還是薄諺先盤出來的。
到這時候,褚辰再一次對遠在美國的顧含青另眼相看。
人都走了,還能讓薄二衝冠一怒為紅顏,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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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談剛到英國那段時間被薄松斷了生活費。
他出國前,每次薄家,免不了都要和薄松吵。
薄松是不讓他走的。
薄談笑了笑:「都到這一步了,您管得了我麼?」
「別怪我斷你的卡!」
「您想斷就斷。」
薄談到英國後很忙,忙到把國內那些事都拋到了腦後。
他再次想起顧含青是在一個雨天。
那本來是個灰濛濛的陰天,一陣風過後,下起了雨。
他沒有帶傘,頭髮上和衣服上很快落了一層水珠。
在他避雨的時候,街邊商店裡的一條綠裙子跳入他的眼中,像水墨畫裡陡然出現了一筆綠色,惹眼動人。
他帶著一身水汽和濕潤走進了那家店。
這不是一家連鎖服裝品牌,主打的是定製,不過成衣也賣。
店員問他有什麼需要,他看向櫥窗里那條綠裙子。外面還在下著雨,櫥窗玻璃的外側凝著一顆顆水珠,色調灰冷,從商店裡面看,這條裙子像在雨中搖曳生姿,柔弱又有韌勁。
裙子只有這一條,連尺寸都那麼巧合,剛剛好。
店員問他是不是買給女朋友的。
他勾了勾唇,沒有說話。
店員以為他是默認了,其實他的意思是,不是。
他也不知道買了做什麼,就是買了。
是她要走的,他為什麼還要給她送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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