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人不再說話,一個看著財經新聞,一個看著報表,各做各的,氣氛安靜。
他們沒有度蜜月的計劃,吃完早飯就各自準備去公司了。
兩輛豪車已經停在了外面,兩人各自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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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和薄詔現在分居??」朋友問起,得知蔣意歌和薄詔婚後的狀態很詫異。
蔣意歌不在意地「嗯」了一聲。
他們在北城各自都有住處,婚房只住了一晚。
第二天晚上,她結束了一個應酬,正要回去,收到薄詔的消息,說他晚上有事,就不回去了。
蔣意歌看了那條消息好一會兒,回覆:我也是,住那裡不太方便。
回復完,她收起手機,對司機說:「不回那裡了,去我住的地方。」
看著朋友的表情,蔣意歌說:「有什麼好驚訝的,分居的人多的是。」
朋友點頭:「也是,誰不是各玩各的。」
聽到「各玩各的」四個字,蔣意歌垂了垂眼睛,沒有接話。
因為分居,辦過婚禮後的日子和以前也沒什麼不同。蔣意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薄詔。
一天晚上,她和幾個朋友難得湊齊,一起喝酒。
那個以前被她們捧的主唱也在。這麼多年過去,他已經從live house唱到節目裡了,現在粉絲比以前更多,上過好幾次熱搜。
蔣意歌和幾個朋友玩得很瘋,都喝了不少酒。
出來的時候,她走路都不穩。
她被扶了一下,抬頭看是主唱。
其實蔣意歌這幾年和主唱接觸得很少,已經很久沒見過面了,都是她的朋友經常叫他玩。
她從他的手中把手臂抽出。
主唱看著她,「公主切小姐,你結婚後過得並不幸福。」
蔣意歌都快忘了自己留過公主切了。現在的黑色長髮讓她看起來更清冷,氣場更強。
她找回了幾分清醒,好笑地說:「誰說我不幸福?」
主唱以為她是在嘴硬。
但其實,她嫁給了夢裡經常出現的人。
而且她一點也不想當什麼公主,她喜歡現在這樣足夠強的自己。
他說得對,夠強就不用在意別人給的公平了。
她現在就一點都不在意她的父親。
上車後,蔣意歌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是暈的。
司機問她是不是回去。
蔣意歌想到什麼,問:「這裡是不是離婚房近?」
司機:「是的。」
蔣意歌:「去那裡吧。」
車開動沒多久,蔣意歌就睡著了,等到了被司機叫醒。
她睜開眼睛,準備下車,發現外面很陌生,「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