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詔今天是一身黑色的西裝, 裡面的襯衫也是黑的。兩道黑色的身影映在酒店光潔的地面上。
來到大堂這層的休閒區, 薄詔鬆開了蔣意歌的手腕。
蔣意歌借著雙手環抱的姿勢, 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薄詔手心的溫度好像還殘留在上面。
剛才的事情已經揭過,她沒有再提。
她剛想問薄詔有什麼事要說,就聽薄詔叫了聲她的名字:
「蔣意歌。」
蔣意歌看著薄詔。
即使穿著很高的高跟鞋,她在他的面前還是矮一截。
大堂的水晶燈照著他們,他的影子投在她這邊,幾乎完全把她籠罩。
薄詔說:「我既然結了婚,就不會亂搞。」
蔣意歌微微一怔。
他說既然結了婚就不會亂搞,雖然他們是聯姻,他對她沒有感情,但是這句話已經足夠讓她高興了。
這也相當於他只有她一個人了。
蔣意歌很慶幸二十歲的自己鼓起勇氣去找了薄詔,也很慶幸他答應了,不然現在聽到薄詔這句話的就是她的二姐。
高興之餘,她又生出了幾分嫉妒。她因為那種可能性,嫉妒她二姐。
怕自己的情緒被薄詔看出來,蔣意歌克制地「哦」了一聲。
保持這樣也挺好的。
她冷淡的薄詔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薄詔覺得自己說太多了。
差點忘了,她是養不熟的狼。
再一想是他鼓勵她成這樣的,他又沒脾氣了。
這時,他又聽到了蔣意歌清冷的聲音:「我也是。」
薄詔:「是麼。」
蔣意歌用儘量自然的語氣說:「那個主唱是誤會,我和他什麼都沒有。」
說完,她轉移了話題:「你找我要說什麼?」
薄詔也覺得今晚說太多了,順著她的話說起了正事。
就是一些公司的事,簡單幾句,很快就說完了。
之後,兩人之間短暫地沉默了一下。
蔣意歌:「怎麼早沒看到你。」
薄詔:「我有個會,開完會過來的,剛到。」
說到這裡,薄詔頓了頓,想起一件事,「蔣總是不是還欠一頓飯沒請我?」
蔣意歌一直記得這頓飯。
只是後面一直沒機會。
「走吧,請你吃飯。正好我也沒吃什麼。」
薄詔上了蔣意歌的車,蔣意歌對司機說:「去那家私房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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