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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趕不上變化,有人截胡了。
下午,夏萱上完最後一節課,慢慢從教室走出,剛行至教室門口被人攔住了,陸司州一臉倦容的出現在她面前,像是沒睡醒似的。
夏萱問:「你怎麼來了?」
陸司州從口袋裡拿出一瓶木糖醇,倒出兩粒,一粒塞自己嘴裡,一粒遞到夏萱嘴前。
周圍都是同學,他們邊走邊朝這邊看過來,夏萱有些不好意思,搖了下頭,「我不吃。」
陸司州倚著門也不動,胳膊就那樣伸著,夏萱沒辦法,紅著臉低頭去接。
陸司州手指又縮了回去。
夏萱:「干——」
後面的字還沒說出來,陸司州已經把木糖醇塞進了她的嘴裡,「放心,我手是洗了的。」
他剛才手移開的不夠快,指尖碰觸到了夏萱的嘴唇,夏萱整個人像是被電了一下,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尤其是唇上,又麻又燙。
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流到臉上了,不用看也知道她臉有多紅。
她現在總有一種錯覺,似乎從那通電話結束後,陸司州對她更不一樣了。
她慢慢咀嚼著。
陸司州勾了勾手指,「書包給我。」
「不用。」夏萱說,「我自己可以背。」
陸司州把她的話過濾了,好像沒聽到一樣,從她肩上拉下書包背自己肩上。
夏萱想制止,奈何速度沒他快,只能放棄,她看著他滿臉倦容問:「昨晚熬夜了?」
「嗯。」陸司州捏了捏眉心,「和教授討論了些案例。」
陸司州是他們這屆里學習能力最強的,也是最得老師喜歡的,老師都喜歡找他研討些什麼,也算是給他機會。
一般學生可得不到這樣的機會,也就只有他才可以。
「那你幹嘛還來?」可能是和他接觸的時間久了,夏萱面對他不會再慌亂的移開視線,雖然心跳還是不穩,但至少面上表現的正常了很多。
「來接你下課。」陸司州問,「能自己走嗎?還是要我背?」
剛剛越過他們的女生驟然停住了步子,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剛才聽到那些話,陸司州主動要背人,乖乖,大新聞吶。
夏萱迎上女生的視線,抿了下唇,借著整理臉頰髮絲之際低下了頭,輕聲說:「不用,我能走。」
女生還站在那看戲,無意中接觸到陸司州冰冷的眼神後,縮了下脖子,快速離開。
果然。
陸大校草的溫柔不是誰都能享受的。
夏萱沒看到這幕,抬起頭時,見周圍已經沒了人,邁著小步子朝前走去。
她今天穿了身粉色長裙,裙擺垂到腳踝處,身形被裙子襯得凹凸有致,陸司州眸光從她泛紅的臉上,落到她高聳的胸前,喉結下意識滾動了一下。
步子邁得亂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