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說……
蘇洋眼睛大睜:「你高二那年來過鹽城啊?」
陸司州手裡拿著一包紙巾,捏著一邊來迴旋轉,紙巾是夏萱給他的,心相印的紙巾,算起來是他和夏萱的紅娘,那年要不是因為這包紙巾他也不能認出救他的人是夏萱。
他指尖落在紙巾上的星星貼紙上,過去了這麼久,她還是喜歡在上面貼些什麼。
也不知道陸司州是沒注意聽,還是聽了不回答,蘇洋沒等到答案,抬肘撞了他胳膊一下,「不是,州哥,你真來了啊?」
「等等,那高三那年呢?那年你沒去參加競賽,難道也是來了鹽城?!」
當時那事傳的沸沸揚揚,有說陸司州沒去參加競賽,是被對方嚇住了,畢竟那次參賽的人都是很牛逼的人。
有說他是為了去見人,至於見誰,大家的猜測是喜歡的人。
因為這事蘇洋還和班裡同學吵了一架呢,說他們放屁,他州哥,肯定是因為正兒八經的事,什麼喜歡的人。
現在蘇洋有種啪啪打臉的感覺,「欸,你別不說話啊,給個答案,那年競賽你是來鹽城了嗎?」
遠處有人笑著走來,邊走邊朝他揮了揮手,陸司州含笑睨著,悠悠道:「是。」
蘇洋:「……」這也太他媽猛了吧。
因為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晚上四個人吃飯的時候,蘇洋還多喝了些,勾著陸司州地肩膀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州哥,我一直以為你們兩個里,辛苦的那個是她,現在想想,也有你。」
「你說你怎麼就不提呢,你要是提了,兄弟也能……」
他打了酒嗝,「也能,幫你一下啊。」
「也也不至於,讓你你那麼……」那難過。
蘇洋憶起了,那次競賽結束後,陸司州找他買醉的事,他們那晚喝得很多,他沒記錯的話,陸司州還哭了。
陸司州,學霸,校草,喝著喝著酒竟然還哭了。
他以為是因為競賽沒去,老師家長批評的原因,還勸他,不礙事,以後可以繼續參加。
原來,根本不是那樣,他哭哪是為了什麼競賽,是因為夏萱。
蘇洋覺得自己太不了解哥們了,端起酒杯,「州哥,對不起啊,我錯了,當時沒看出來。」
不只蘇洋,其他人誰都沒看出來,也就只有陳哲一個人知道,還是陸司州喝醉告訴他的。
陸司州扯了下唇角,對蘇洋說,「行了,別喝了,都醉了。」
蘇洋搖頭,「我我沒醉。」
說著,他搓了把臉,對對面坐著的夏萱說:「夏萱我告訴你,我州哥對你那可是——」
「咚。」陸司州給了他椅子一下。
蘇洋掉地上了。
「喝醉了。」陸司州解釋道,「別理他。」
張雪撇嘴,「蘇洋你不能喝你就別喝,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