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指指她臉,「你剛乾什麼去了,臉好紅。」
夏萱說:「去接熱水了。」
「那水杯呢?」張雪又問。
「……」 夏萱低頭一看,是啊,水杯呢?她後知後覺想起,水杯放水房了,「放水房,忘拿了。」
張雪:「……」
夏萱站起身,打算去拿水杯,腳還未動,有人拎著水杯進來,放在了課桌上,頭頂傳來那人清冽動聽的聲音。
「你的水杯。」陸司州說。
夏萱看看水杯,又抬眸看看站定在課桌前的人,垂在身側的手指很輕地顫了下,「謝謝。」
陸司州唇角掛著一抹不羈的笑,「不用謝,榮幸之至。」
前面那句聽著還算正常,挺符合他人設的,他就是一個很懂禮貌的人,後面那句詞彙量太大,讓人浮現連篇,畢竟能讓陸司州說出「榮幸之至」這四個字的人,夏萱是第一個。
夏萱又不敢看他了,慢慢低下頭,用頭頂對著他。
陸司州似乎習慣了她膽小害羞的樣子,沒再說什麼,抬腳朝自己的課桌走去。
張雪等陸司州走遠了,扯了下夏萱的胳膊,眨眨眼,一臉興奮道:「陸司州什麼意思啊?你什麼時候和他這麼熟了?榮幸之至?他這是要幹嘛?」
「……」夏萱也不知道他要幹嘛,她也很納悶啊,他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說,會引起誤會的。
張雪比夏萱還要興奮,悄聲說:「不對,你們肯定發生了什麼,快講快講,我要聽。」
夏萱悄悄回看了他一眼,她發誓,她是擔心他的傷才回看的,沒有別的意思,可好巧不巧,陸司州也在看著她。
男生單手托腮,一瞬不瞬盯著她看。猝不及防的對視,惹紅了夏萱的臉,她眼睫顫著轉過頭,握著筆的手指緊了又緊。
心又慌又亂。
張雪還等著聽她講什麼,見她一直低著頭,抬肘碰了下她的胳膊,「萱萱,講啊。」
夏萱回過神,靜默幾秒,把昨晚發生的事講了一遍,張雪詫異道:「你昨晚打電話就是因為這事?」
夏萱:「嗯。」
張雪:「怪不的呢,我說什麼二叔,警局,我聽得一團亂。不是,你不害怕嗎?」
怕?
比起怕那些會壞人,夏萱更怕救不了陸司州。
她說:「時間緊沒顧上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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