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清河在做衣服上,似乎有點天賦。
他用剪刀把衣服的線全部拆了。
那件衣服便又成為了幾塊布料,讓雲依依看得直心疼。
燕清河執著針線,動作倒也熟練,那塊破布在他手裡很快便有了形狀,他在做領子,將兩片灰濛濛的布摺疊在一起,然後用針線縫製。
雲依依發現他有一雙很好看的手,和他的臉不一樣,他的手膚色極白,手指纖長。
她心裡一動,在這村里,雲依依甚少見到這樣一雙美手,畢竟大家都是幹活的,那手粗糙至極,布滿了繭子。她自然不知道,這燕清河身子骨一向弱,家裡的活都是不讓他沾的,但凡是這些針線活,他偶爾才會做做,減少他們的負擔。他腦子聰明,很多事一看就明白,這做衣對他來說並不難。
雲依依看了一會兒,嘴裡道:「你還真是心靈手巧。」她也就感嘆一句。
但燕清河早就戴著有色眼鏡看她,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覺得別有深意,遂根本沒有理會她。
雲依依卻想起了一個辦法,「你把這件衣服做完之後,再給兩隻崽崽也做套衣服吧。」
「什麼?」燕清河把線頭剪斷。
「我看你閒著也沒事幹,整天躺在也無聊,不若找點事情做,大雙小雙穿衣服很費事,反正柜子里還有些布料,你就跟他們各做一套吧。」雲依依覺得這個主意很好,不僅能讓燕清河不無聊,還能拉近他和兩隻崽崽距離,讓他們進行互動交流。
灰色的線準確得插入了針眼,他內心想雲依依諷刺他沒有用又如何。
他臉上卻不動聲色:「好,過幾日我就給他們也做兩套襖子。」
雲依依高興了:「你記得兩套要做的一模一樣。」
這是故意為難嗎?難道連每針每線都一樣。
雲依依見他不說話,便解釋:「這兩隻崽崽嘛,要一碗水端平,你要做的不一樣,他們嘴上不說,心裡肯定還是彆扭的。到時候你就用一模一樣的顏色布料,衣服樣式也要做的一樣。」
她這句話說得也沒毛病,只是兩隻崽崽這么小懂什麼,燕清河壓下眼中的神色,抬頭時目光又變淺了,「好,我都記得。」
真聽話!雲依依心裡大喜,她其實挺喜歡這種人,雖然過於老實,但是相處起來卻很舒服。對方從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無論你提什麼要求他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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