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坐輪椅過來?」雲依依問,她說這句話時,一直觀察著燕清河的表情,但對方並沒有出現慌亂的表情。
他神色淡淡,連想都沒有想,便道:「我就想著二姐來我們的家,我怎麼也得給你一個面子,如果一直坐著怎麼行?」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眼中忽然有苦澀溢了出來,「沒想到我根本站不起來,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這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做戲?
他說得那些話難道都是無意的?
見雲依依一直沒說話,燕清河輕輕闔上雙眸,他眼底還有青色,看上去情況很不妙。
「你真的……沒有聽到二姐說的那些話?」雲依依還是有些不信任他。
「聽到了……」,燕清河倒沒有絲毫隱瞞,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這讓雲依依眯了眯眼睛。
「二姐是個好人,還說下次來看望我,若是我這次的傷能好了,開春我也想去拜訪她。」他唇畔拂過一絲天真的笑容,徐徐說道。
雲依依:「……。」看來他根本什麼都沒有聽到,她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古怪的想法,燕清河不會是在糊弄她吧?
察覺到雲依依探測般的目光,燕清河心裡一緊,表面卻紋絲不動。
是她想多了,她微微湊近他,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燕清河眨了眨眼睛,方才在被子裡捂了一會兒,他全身的溫度本來就高,又因為用力咳嗽了,臉上泛紅,摸起來有些燙。
其實也沒有那麼燙,只是這冬天,雲依依的小手冰涼,自然便覺得他的溫度很高。加上燕清河沒什麼精神,她便真以為他生病了。
這件事先放著不說,燕清河身子骨弱卻是事實,一個喝補藥都會大出血的人,可見身子有多虛,她這幾天照料燕清河,自然對他的身體有所了解。況且燕二哥也曾經和她說了燕清河的情況,她就更覺得對方是塊易碎的玻璃。
「你就不應該陪我守歲的,肯定是熬夜傷到了身子。」雲依依皺了皺眉頭,「你先去躺著,我現在去給你熬一副藥。」
所幸現在發現得早,喝上一副藥估計就能壓住,以雲依依的經驗,這感冒拖不得,都是越拖越嚴重,若是抵抗力能力強的人,還能自己把感冒拖好,但燕清河這體質,只會被感冒打倒。為今之計,她還是先把藥熬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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