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頭豬除去了內臟和血水,淨肉也有不少呢,他們一家人正在吃肉,結果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這種天氣,還有誰會來啊。雲惠賢問:「誰啊?」一面問,她已經一面開始收拾東西了。
外面的雲母覺得奇怪,這大白天把門捂得嚴嚴實實的做什麼,她又敲了敲大門:「是我,你的娘哩。」
雲惠賢聞言,手下的動作更加快了,他們今天吃的好,蒸了一個梅菜扣肉,那肉肥汪汪,一咬下去滿口都是油,別提有多爽了,這可不能讓雲母看到。她三下五除二把所有菜都收到柜子裡面,又拿來布飛速地擦乾淨桌子,然後高喊了一聲:「原來是娘來了,你等會,我馬上出來。」
好在她早就料到有不速之客,提前就把她的豬肉東藏一點,西藏一點,總之全部都藏得嚴嚴實實,不會被人發現。
外面很冷,雲母在外面站著,也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但是等了這麼久,也讓她失去了耐心,這大白天的老大在屋子裡面做什麼呢?她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打擾他們,畢竟在這鄉下可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哪怕不用幹活,雲惠賢也是起床了的。
要是時時刻刻都在睡覺,那還成什麼樣子。
雲母又在外站了一會兒,門才被打開,雲母剛想發作,雲惠賢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娘,你怎麼來了,快點進屋吧,這外面太冷了,要是感染風寒就不好了。」
這句話立刻便堵住了雲母的話,雲惠賢立刻便把她請了進來。
這屋子裡面不通風,雲母抽了抽鼻子,總覺得自己聞到了一股肉味,她懷疑地看著雲惠賢:「你們這是剛吃飯嗎?一股肉味。」
雲惠賢忙道:「娘,你實在太多心了,我們的肉早就吃光了,哪來的肉,不過還剩了一點豬油,剛炒了菜罷了。」
雲母覺得這味道有些不像,她現在雖然不做飯了,但是以前也做了幾十年飯菜,這純粹豬油的味道可不是這個氣味兒。
雲惠賢並沒有讓她繼續問下去,他們今天本來早就吃過飯了,但堆積的肉太多了,這便又做了一個肉,也不是為了當配菜,而是當零食,就這麼吃。
「娘,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燒點熱水暖暖身子。」家裡倒是有喝的水,但這種天氣放一會兒早就冰冷了,要喝熱水的話,只有現燒,
雲母見她這麼孝順,臉色緩和了許多,「不用了,我這次來不是來喝水的。」
這一碼歸一碼,正事還是要說的。
雲惠賢嗯了一聲,看了雲母一眼,臉上堆滿了笑,見雲母表情嚴肅,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雲母口中所說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畢竟是覬覦人家的豬肉,雲母也有點不好意思,但她一想到這是她的女兒,孝敬她一點肉也是正常的,便清了清喉嚨道:「剛才老二家的來找我了,說你最近要殺豬了,是不是有這件事啊。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知會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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