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去的時候,燕清河正在給自己上藥,現下他已經會自己做一些簡單的訓練,不過還沒有試圖站起來。
雲依依大概也知道他的顧慮,如果一旦站不起來,估計會對他的心態造成影響,所以他便一直沒有試,防止後面留下心理陰影。
等到腿部完全恢復之後,再試試也無妨。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會不會痛?」雲依依見他動作輕柔,便關心地問道。她幾乎每天都會重複這個問題。
燕清河聞言,動作慢了下來,「挺好的,比前面一天要好,你別擔心,我覺得這藥有效果。」
雲依依點了點頭,便走過來,拿過藥幫他抹上去,繼續按摩,「那挺好的,等這次的藥用完之後,便再去縣城讓大夫看看,估摸著就差不多了。」
大夫的意思大概是只要骨折處糾正好了,骨頭長攏了,那麼燕清河就可以站起來了。到時候,便可以試著走路。要是恢復的情況良好,他還能提前好起來。
燕清河那日也是聽到大夫的話了,便道:「我知道了。」
雲依依嗯了一聲,低下頭認真地給他舒筋活脈,她做慣了這種事情,手指輕輕按壓,即便沒有任何經驗,但有時候卻似乎按壓到了他的血管。
燕清河本來想自己來,他不忍心雲依依太過辛苦,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伸出來的手,遲遲都沒有動一下,緩緩的,他又縮了回去。
燕小雙問他的媳婦兒在哪?
這個問題,燕清河不能回答。
不過他自個兒的媳婦兒卻在面前,但是連碰都不能碰一下。
燕清河心裏面浮起了濃烈的失望,這種失望讓他整個人都沉鬱非常。似乎陷入了一片陰影之中。
「等會燕大雙和燕小雙的題做完了,你幫他們看看吧,反正你是他們的爹,他們也很聽話。」雲依依給他上完藥後,又來了力氣,打算洗完手,再去做幾個伸展運動。
燕清河:「……。」這個時候,她又想起自己是崽崽的爹了。
不過他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他不去照看兩隻崽崽,崽崽沒事幹又會去纏著雲依依。
燕清河幫兩隻崽崽看完作業後,時間也不晚了,便準備去屋子裡面休息,路過雲依依的屋子裡面,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見她門沒有合上,就輕輕推開了些許。
她的屋子裡面還是一如既往的敞亮,裡面點了好幾根燭火。
雲依依怕黑,她又是一個人睡,自然每次都把整個屋子照得亮亮的,也許是運動了一晚上的原因,她今天還真有點困意,不過因為習慣了的原因,她並沒有睡,而是躺在床上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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