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跟在後面蹬著小腿,又叫了幾聲,表示它還沒有散夠步。
雲依依自然聽不懂狗叫聲,還以為小奶狗這是高興了呢。
「依依,」燕清河一開口,聲音就有些嘶啞,「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啊?」雲依依正把一片菜葉往小白兔嘴邊塞,懶懶的小毛球動了一下,小腦袋伸出來,就開始啃白菜。
兩個小崽崽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住了,方才娘親在給他們講小白兔的故事呢,其實就是白兔的童話故事。
燕清河看上去就有些委屈,他看起來就這麼不可靠嗎?媳婦兒受到了欺負也不告訴她。
雲依依摸了摸小兔子,感覺非常軟,那毛髮白乎乎的,看起來就很乾淨,而且又很好摸,這還是她之前給兔子洗過澡的原因,這么小點的兔子,可不好洗澡,洗完澡也需要馬上吹乾,不然會生病的。
幸好雲依依還算有經驗,畢竟她養了一條狗呢,對待寵物也算很有耐心了,想起給小兔幾洗澡的場景,她就笑了笑。
燕清河不知道她的想法,見她還在微笑,心中更有郁色。
「娘子,你不要難過,那些人都是胡說八道。」燕清河剛啟唇,聲音就低沉了下去,似乎在掩蓋某種情緒。
雲依依的摸兔子的手就頓了頓,那手還放在兔子的毛皮上,又在它的頭撫弄了一會兒,「什麼?」她是聲控,聽到燕清河低沉中帶著一點磁性的聲音,就稍微有些發愣,連他問的事都忘了。
燕清河就瞅著她,她神色正常,約莫還真把白天的事情給忘了,一點都不在意,更沒有傾訴的想法。
「沒什麼。」燕清河說完,就默默地進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雲依依總覺得那背影有些蕭條,有點像被遺棄的小狗一般。
被遺棄的小黃正趴在自己的窩裡面,小白兔忙著吃東西,也不過去,它只好自己團成了一團兒,遠遠看去就是大黃毛球兒。
等燕清河都走遠了之後,兩個小崽崽過來拉著她的袍子,她才反應過來,燕清河方才叫她娘子,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叫她呢,是不是有什麼寓意。
她對感情有些遲鈍,但也不算傻,現在一想,就想明白了,肯定是白天的事情傳到他的耳朵裡面了。
燕清河會怎麼想?不會真相信了這個流言吧?
雲依依隨手摸了摸崽崽的臉,心裏面就開始胡亂想著。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看著已經睡了的燕清河,難得沒有坐在桌子旁,而是走了過去,推了推燕清河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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