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摸了摸頭,心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本來這次考得還算不錯,他心下得意,他爹也誇獎了他,這些日子,他還算逍遙得很,剛回去他爹就又開始數落他了。
「你還好意思回來,你知道嗎?縣長剛來找了我,說你不服氣科舉,這可是皇帝定下來的考試製作,你不滿就算了,還大肆宣揚出來,要真是上頭追究下來,就連縣長都要擔責?這些你知道嗎?」
唐斯還有些懵了,本來就是一件小事,他也就和大伙兒去開了一個詩會而已,哪裡就這麼嚴重了?
「爹,我真沒有說這樣的話,我就是去開了個一個詩會,這些話都不是我說的。」他分明就是被陷害的,早知道這開個詩會還會惹上一身腥,那他就不會組織了。
「幸好這事還鬧的不大,沒有興起來,你這些日子就呆在家裡面,別總是想著出去喝酒,我替你物色了個姑娘,到時候你去看看,等你成親後,就可以收心了。」
唐斯的眼睛立刻瞪大,聲音都有些急了,「爹,你不是說考過了這次縣試,就不提這件事了嗎?」
要說唐斯本人也不喜念書,他家還算富庶,他從生下來就過的挺不錯的,因此他也沒有什麼壓力,不過他爹總會老的,肯定希望他能有出息,這考科舉就是一條星光大道。
唐斯可不想去相親,要說他也不是沒有去過,那些姑娘都是他爹生意上的夥伴,她們或端莊大方,或言笑晏晏,或小家碧玉,在唐斯眼中那都是無趣,他根本就不想成親,爹為什麼總是逼迫他?
別說他成親不會收心,就說他根本就不願意成親,不允許他出去,他難不成還沒有其他辦法嗎?
唐斯拍了拍手,等他爹出去了,就從後面跑走了,那圍牆長久沒有修理了,剛好有個狗洞,外頭長滿了植被,剛好就把洞給遮住了,這正是他經常走的「路」。
唐斯本來說去找謝莫詢的,結果就被關復給打發了,說謝莫詢現在需要好生備考,最好還是不要打擾他,關復那眼神就有些冷,似乎在責怪著唐斯什麼,唐斯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關復就是這麼一個態度。
他和關復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聊的,四人團伙中,關復的話本來就少,唐斯站在他身邊,就覺得占了一塊冰,他想要開啟什麼話題,也覺得很難,畢竟關復也不接話,以前關復倒是會和謝莫詢說上幾句,所以他們四個才顯得很和諧。
唐斯心中有苦,也知道自己這次是錯了,但錯在哪裡,他其實也不明白,不過就是想要結交幾個朋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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