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秀蘭扭頭看向旁邊一個宮女:「去請孫嬤嬤過來。」
雲依依冷眼看著這一切,仿佛一個旁觀者。
「冬霜,你快認個錯,我是不會怪你的。」海棠哄勸著,「要是嬤嬤過來了,你少不了要被責罰一頓。」
雲依依定定看著她,像是要看到她靈魂深處:「我沒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呢?」
「你還在嘴硬!」秀蘭冷哼道,「等嬤嬤來了,有你好看!」
雲依依閉了閉眼,這錯漏百出的一場鬧劇,究竟是想怎樣呢?
她分明是第一次來這裡,哪有時間去關注海棠的鐲子?只要稍稍一問,便知分曉,但這些人根本不分青紅皂白就給無辜者扣上帽子,這是為了什麼?
既然這局都已經開了,那她就看看這下的是盤什麼棋!
至於孫嬤嬤那裡,她一點也不擔心,靜妃的命門還把握在她手上,至少在靜妃還未染髮之前,她都不會有事。
她只是在想,這場戲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嬤嬤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很快,孫嬤嬤就踏了進來。
「秀蘭,這是怎麼了?亂七八糟,成何體統!」孫嬤嬤看了一眼亂糟糟的床榻,目光落在秀蘭身上。
秀蘭福身行禮:「打擾嬤嬤休息,是秀蘭的不對,但是今日有一事,還請嬤嬤還海棠公道。」
「發生什麼事了?」孫嬤嬤裝模作樣地看向海棠。
海棠囁嚅著唇:「奴婢娘親留給奴婢的手鐲不見了,最後……最後在冬霜的床榻上找到。」
「你是說冬霜偷了你的手鐲?」孫嬤嬤視線落在雲依依身上,見她不悲不喜,眉頭皺了皺。
「是,證據確鑿。」秀蘭見海棠猶豫不決,立馬道。
「冬霜,你不解釋一下?海棠的手鐲是你偷的嗎?」孫嬤嬤冷聲問道。
雲依依抬眸望著孫嬤嬤:「嬤嬤,奴婢若說不是奴婢偷的,嬤嬤會信嗎?」
「你的鐲子是什麼時候丟的?」孫嬤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海棠。
海棠想了想:「約摸是辰時。」
「辰時的時候,冬霜正與我一道,如何能偷的了你的鐲子?」孫嬤嬤義正言辭。
「那……也有可能是她事先偷了放進床榻間。」秀蘭遲疑了下。
孫嬤嬤輕斥道:「胡鬧!她這一天都在當值,如何抽得出時間來?冬霜是第一次來這裡,你們多擔當一點,以後沒查清楚的事,不要胡亂冤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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