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侍衛撓撓頭，「這個屬下倒是沒打聽到，不過，屬下打聽到當時太子殿下在客棧休息的時候，曾經被官兵要求搜查過房間，不過好像沒找到人，便退了出去……」
齊王眯了眯眼：「那什麼雲姑娘也是從那時就出現了嗎？」
「好像是這樣沒錯……屬下之前派人去靖王府打聽過，當初太子殿下出發的時候，並未帶這個女子，是回來後才出現的。」侍衛想了想。
「可查到是沿路帶回來的，還是從大周帶回來的？」
齊王褪下外衣，放置屏風一側。
「殿下，這太子殿下有些古怪……」侍衛顯出思考的神色，「沿路我派人查過，都說只看到去時的馬車，回來並未留下什麼痕跡……難不成是憑空消失了？」
說到這裡，侍衛一臉懵逼。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齊王敲了敲侍衛的腦袋，「顯然，來去並未同一種路線。」
齊王走到茶几旁坐下，用勺子舀了一勺婢女端來的丸子湯，慢慢飲了一口。
在皇宮的時候，他一直守在趙雅身邊，當時不覺得餓，回來才驚覺餓得前胸貼後背。
熱湯下肚，他的思緒也緩了過來：「若是本王猜想沒錯的話，這柳涵回來一定是走的水路。」
「原來如此。」侍衛被這點醒，很快又問，「但是殿下，好好是陸地不走，為什麼要走水路，除了能儘快到達以外，那一路上可沒有糧食供給，只能自帶吃食，誰知道夠不夠啊……」
齊王聽著侍衛的話，眸光閃了閃。
是呀，水路一般都是為了節省時間才走，且一般都是商人運貨才走這條路，為的就讓食物保持新鮮，或者能儘快送達。
他眯著眼睛，算了下時間。
當時父皇也沒有給柳涵時間限制，更何況玄機閣比賽也只持續了幾天時間，就算走陸地，回來也不算太久，那柳涵到底是為什麼要走水路呢？
他又不送貨，也不需要趕時間……
對了，趕時間……
齊王直覺自己抓住了什麼東西，他放下手中的勺子，眸光微微發亮：「去，將王老和張裕都給我叫來。」
張裕便是那錦衣幕僚。
「是！」
等王老到議事廳的時候，齊王已經等了有一會了，不過因著他年邁，齊王倒是沒說什麼。
「冒昧將兩位喚來，實有事相商。」齊王抬手示意王老和張裕坐下。
王老捋了捋鬍鬚：「不知是什麼事？」
「在柳涵未做太子時，身邊有一個名叫雲姑娘的女子，近日，本王得到消息，這女子或是從大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