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你呀,出門記得穿衣服,白白的溜進蛇群里玩,很容易被看見的。」
許清月對小蛇說。
小蛇心想,穿著粉粉黃黃的衣服比不穿更引人側目……結果,它看見媽媽這次裁的衣服不是大紅大粉,而是灰色褐色很接近於蛇鱗片的那些深色系。
媽媽的衣櫃裡沒有深色衣服……
仿佛看出它的疑惑,許清月笑著展開那些布,為它解釋:「你不能整天呆在荷包里嘛,要出門玩,肯定不能再穿以前那些漂漂亮亮的小衣服啦。我向朋友們借了幾件衣服來做。」
每個人的衣櫃裡有很多衣服,早晨傭人來收整房間,帶走換下的衣服,再放進新衣服。
很多衣服掛在那裡是沒有穿的,傭人不會檢查,也不會帶走。
許清月便向方婷幾人借了幾件深色系衣服,依著許多蛇的鱗片的顏色來挑,和蛇很像的顏色。
以後小蛇穿上這些衣服,去蛇群里玩,不會那麼扎眼。
小蛇聽完媽媽的話,趴在媽媽的臂彎里,神情懨懨。
它可以不出去玩,每天呆在荷包里很好,外面的蛇臭還蠢,它並不喜歡它們。
但媽媽總認為它該出去。
是因為它是蛇嗎?
有些不想當蛇了……
不當蛇,媽媽是不是不會丟它在橘子地,不會驅趕它?
可是……不當蛇,媽媽也不會捧著它出生,它便不認識媽媽了。
除了將它丟在橘子地,媽媽哪裡都很好,會為它想很多事情,以前教它讀書識字洗澡刷牙,現在操心它的衣食住行。
它不想讓媽媽那麼操心。
小蛇厭厭地垂著頭,無精打采。
不論媽媽說什麼,它都應著。
媽媽愛絮絮叨叨,想很多事情,它靜靜聽著。
許清月發現它的異常,放下做好、還未翻面的衣服,點著它的小腦袋,問它:「在想什麼?」
小森蚺也瞅著它。
小蛇甩甩尾巴,沒有想什麼。
「困了嗎?」
——那就困吧。
小蛇埋下頭,佯裝要睡覺。
許清月抬起它的頭,趁它睡著前語速飛快地說:「最後問你一件事情,你怎麼想著去拿沈清的宣紙?」
小蛇歪頭不解。
看見媽媽拿出那捲畫著地圖的紙,才明白媽媽在說什麼。
「隨手。」
它捲起筆,展開那張紙,寫下字。
那間房離牆近,它路過那個房間,看見有筆有紙,就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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