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高的洞壁規則不平,青苔橫生,沒有攀爬的痕跡。
這不應該……
頭髮上面的味道,殘留在空氣中的氣息,都是來自於許清月。
許清月會游泳,卻不可能憋這麼久,頭頂洞口,她無力攀爬。
森蚺……森蚺只會平地爬,不會飛。
一個好好的人,怎麼無端消失?
傭人纏住手里的頭髮,不可置信地折回通道里,快速向先生那處撲去。
洞門外躺著沈清,呼吸平穩,像睡著了,卻渾身冰涼,如蛇一樣冷。
傭人扛起她,離開時,終究叫了一聲:「先生。」
「許小姐來過。」
寂靜的洞裡響起一聲輕笑,傭人垂下頭,看見洞門口卡住一塊碎石,讓未關緊的洞門留出兩指寬的縫隙。
先生的笑聲,便從縫隙里傳出來。
傭人心下震駭。
下一秒,她的視線里發出一雙透著青白的手,骨骼分明的兩指撿起了那塊碎石,拋在手里玩著。
傭人不敢抬頭,也不敢動,扛著沈清站在那裡。
許久,像是玩夠了,Snake投出那顆碎石,「哐」地砸在牆上又彈回來滾到腳邊,Snake饒有興趣地盯著,用腳碾了碾。
「去吧。」
他揮揮手,待傭人退去,他的腳尖挑起碎石,帶進了洞裡。
「嘭!」
石門徹底合上。
方婷猛力拉開木門,年代久遠的門軸發出「嘎吱嘎吱」的沉悶聲。
灰塵撲來,方婷抬手揮開,跨腳走進木屋。
人一進去,蜘蛛網便鋪天蓋地罩下來,她捂住臉,露出兩顆眼睛,右手拼命扒拉頭頂的蜘蛛網,狐疑地問紀媛生:「真是這裡嘛?你沒騙我們吧?!」
太攀蛇被蜘蛛網纏得不行,溜下方婷的後背,貼著地面刷刷跑出房子去。
「這麼破,灰都堆得和鋪蓋一樣厚了,幾百年沒人來住吧!」
方婷一邊嫌棄,一邊滿屋子轉,伸手推開一扇一扇門。將整個木屋轉遍了,所有的鎖死的窗戶都被她暴力拆開了,也沒有看見海在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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