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因為擔心幼怡不高興,連梨歌初來的接風宴都沒有參加。
金先生則常年不在家,見到梨歌也只是點頭。
大哥金式硯待人一向冷淡。
平日裡早出晚歸,待梨歌也不過淡淡的。
二哥金式昆則如金幼怡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處處擔心委屈金幼怡。
甚至有次指著梨歌的鼻子要她滾回鄉下去。
梨歌忍了幾次。
直到兩人的生日宴上,金家為了照顧幼怡的情緒只定製了一個蛋糕。
金夫人私下裡哄梨歌:「你比幼怡大,就不跟她計較了。」
梨歌沒有計較,卻悄悄收拾起了行李。
原來所謂的血緣,淡了也就是淡了。
直到在生日宴上。
梨歌無意知道了金家在有養女之後就沒有再尋找過她。
怪不得李家村離岷江市不遠,卻從來沒有尋到。
梨歌下定決心離開。
她憐惜金家尋子的苦痛,卻原來金家一切只以臉面為重。
想到這裡梨歌釋然一笑。
她掀開窗戶:「爸。」
「哎?」李民詫異抬頭。
激動得眼睛瞪大。
「爸,中午我想吃紫蘇排骨、雞哈豆花,對了,還有冷吃兔。」
「哎!」李民喜出望外。
隨後喜滋滋去院外小菜園摘紫蘇:「這就做!」
「看把你美得?」
陳愛蘭嗔怪丈夫,心頭大石也落了地。
人只有在真正的親人跟前才會撒嬌提要求。
看來女兒並沒有因認回了城裡的有錢父母而疏遠他們。
夫妻兩人一邊摘菜一邊聊天。
「腿酸。」
「誰叫你四五點爬起去鋤草?露水那麼重,不疼才怪。」
「唉,務農是越來越賺不到錢了。」
屋裡梨歌深以為是。
農戶面朝黃土背朝天可很難得到收益。
購買種子、化肥、地膜,一筆筆的錢都是開支。
好容易等秋收算筆帳,居然還欠了錢。
不過這正適合限定投資農業的敗家系統。
要從農業中賺錢不容易,賠錢還不容易嗎?
就像這次購買這台拖拉機。
她淨賠了一萬,卻獲得了一千塊的收益。
梨歌笑眯眯翹起嘴角:綁定了這個系統,她是賺定了。
忽然院外的大喇叭響起「刺啦刺啦」電流聲。
是村長在廣播:「村頭黑石溝要承包,要價五萬。有意者來村委會。」
梨歌豎起耳朵,心裡一動。
老李搖頭:「聽說有人想養殖,但挖下去全是石頭,雇挖機的錢一算進去這成本就高嘍,所以到現在都沒人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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