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壇覺得報備浪費時間, 會錯過最佳養殖期。眉眉反對:「要是超預算車厘子那張嘴饒不了人。」
桑壇新入職公司還不知道車厘子的厲害,一心只從業務層面出發爭執。
兩人吵了起來,被趕來的杭子安誤會。
這才有了上面一幕。
澄清誤會,酒店工作人員撤走。
眉眉這才問杭子安:「你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杭子安耷拉著腦袋,沒想到自己的表白是夾雜著道歉。
更讓他鬱悶的是眉眉聽完後,當著桑壇的面認真拒絕了他,並且再次重申了自己在目前不想談戀愛的想法。
並且氣沖沖回了自己房間。
得,這回桑壇和杭子安兩人都蔫了。
最後兩位難兄難弟一起去樓下酒廊喝酒。
兩人喝多了,杭子安忘記了剛才的恩怨,抱著桑壇哭。
桑壇拍拍他肩膀。
兩人到最後互相抱著拉扯著回了房間,杭子安更是一口一個「哥哥」叫桑壇,鼻涕和淚抹了桑壇一袖子。
第二天兩人已成好友。
讓眉眉頓覺詭異,不過她不打算理會這兩人瘋人。
一人冷靜過了頭,揣著明白裝糊塗,在她身邊多年一聲不吭;一人則莽撞過了頭,炙熱如一團不容拒絕的火。
她冷著臉,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接,除此之外一句話都不跟兩人說。
桑壇還好,畢竟兩人還有共同工作。
杭子安就慘了,他又不是花不完的員工,眉眉不理他他連待下去的藉口都沒有。
只能跟著桑壇幫忙。
杭子安更加和桑壇同病相憐,像個尾巴綴在他們身後。一會記錄小豬生長習性,一會在菜場幫忙拎豬肉。
晚上就和桑壇一起喝酒,力求一醉解千愁。
杭子安端著玻璃酒杯發呆,醉眼朦朧里問桑壇:「你說她為什麼不願意談戀愛呢?」
桑壇沒說話,一口就把酒悶掉:「跟我去打人,敢不敢?」
那有什麼不敢的?
杭子安來勁。
兩人連夜坐了飛機回到了岷江市。
怎麼又回來啊?
杭子安納悶,就見桑壇七繞八拐帶他去了郊區的一個村里。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
等尋到一戶人家時桑壇開始敲門。
「誰啊?」來應門的是個年輕男子,罵罵咧咧開了門。
桑壇沒吭聲就揪住那人領子把他摔到了地上一頓狠揍。
杭子安雖然不明所以,但也跟上揮拳。
挨打的人抱頭在地上亂轉,好容易逮住機會立刻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