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洵抽手,隨意地伸到蕭崇江的腰上去,後背都是濕熱的,摸著滿手的燙,可見此人性急,姬洵不咸不淡道,「怕摸別的地方,有人要急色了。」
蕭崇江只是挨了輕輕摩挲地兩下親近,他便如飲鴆止渴,越發難熬,上前一步去吻姬洵的臉:「急麼?臣倒覺得自己不夠急。」
蕭崇江手臂托舉著他的陛下,將姬洵壓在厚實的桌案上。蕭崇江將姬洵的手掌握在手裡,這手掌纖細如枯枝,瑩潤著雪色的白,掌心泛紅,微微地顫。
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又動手了。
他打人時自己都疼,偏要伸出手去親自教訓。
姬洵伸手掰著蕭崇江的下巴,不准他再看 ,「常無恩呢?不追了?」
「陛下想放他走,那便放。」蕭崇江專注痴迷地嗅姬洵的脖子,可姬洵不准,他如何焦躁都不敢忤逆,只能被那隻瘦弱的手掌一推一送,遠離了一些。
可蕭崇江還是有些癮一般,想同姬洵親近,想姬洵碰一碰他的肌膚。就像即將渴死的人,只求姬洵施捨他最後一滴甘泉。
姬洵本想抬腿踢蕭崇江一腳。
怎麼比系統還讓人煩,沒完了不成?
可他剛動,腳腕上冰涼的觸感提醒了他,上一個不聽話的奴才留下的赤金環,還鎖在姬洵的小腿。
「……」
姬洵恍然,他差點忘了還有這東西。
蕭崇江的手掌落在姬洵的小腿上,他沒有低頭去看,而是憑藉手掌的觸碰,徑直勾住了那赤金的足鈴。
蕭崇江:「陛下,先讓臣給你去了它吧。」
太平靜了,有點詭異。
姬洵抬起頭,他探究地望向蕭崇江,試圖從那張冷肅的臉分辨出眼前人平平淡淡的語氣之下掩藏了什麼。
蕭崇江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