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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车子进了村郑女士才得知儿子的异样。
被项城兵搀扶着下车的项城低垂着脑袋让郑女士关心了好久却一个字也没说。
他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有反应,靠近了却能听见他正自言自语的小声说着什么。
郑女士弯着腰听了许久也没听清在说什么,只依稀听见水,冷,小勋这几个字。
“大概是上身后的后遗症。”
出院前才给项城做过检查,他的身体状况良好,所以现在这种状况郑女士也只能归结于上身之后的后遗症了。
安置好项城,郑女士找来二叔公说明情况。并让他帮忙准备冥婚的准备事宜。
听说了项城的异常,二叔公却一改之前蛮横的态度亲自上前关心了一番。
项城兵全程守在侄子床边,瘪见老头垂首时的表情,心里就是一紧。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有些不对劲。
这老家伙没事总喜欢串掇他留下侄子完成约定好给家族带来财运。每次来都一副傲慢强势的样子。
面对项城也一直摆着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辈样语重心长的教训。
何时看过他温和的一面?
可此时,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这老头却一脸温和,甚至是慈祥的注视着项城的脸。要是不认识的人看见,恐怕要以为他和项城才是爷孙两了呢。
不对劲,很不对劲。
项城兵越想越不对,忙紧盯着他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他乘人不备做什么手脚。
好在没发生什么事。
老头子只关心了几句便转身走了。
天色渐晚,东西准备好郑女士便请了二叔公和帮忙的几个人在家里吃酒,顺便商量日子。
冥婚和结婚不一样,要注意的事项也更多,光是挑日子挑时辰便很是耗了些功夫。
一直商量到月上枝头,桌上的酒菜都冷透,才总算把整个流程给大致算好。
送走客人,项城兵难得一次帮妻子收拾起桌子。
林翠兰几次开口想问又觉着不合适,忍了又忍,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上去颇有些奇怪。
自己的枕边人项城兵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她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还是不搞清楚自己想知道的,恐怕今天一晚上都会睡不着。
“想问什么就问吧。”
“侄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翠兰放下手里的碗筷,眉头紧锁“郑姐不是死都不回来吗,怎么一回来二话不说就准备上了?”
“唉…”
“我说,你别只顾着叹气啊,那好歹是你亲侄子,你们项家的长房嫡孙,这一代还就他一个男丁。真不知道嫂子是怎么想的,这事要是成了以后谁还敢嫁给他啊。”
林翠兰愤愤不平的说完也没心情收拾了,扔了手里的东西随手抓了张板凳坐下。
郑女士送完客进来正好听见,她这个弟妹一直和自己不对付,以前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产生口角,争论几句。但她对项城也是真好,简直就像当亲儿子一样。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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