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個高位面快穿者,就這麼被鍾大膽當成了打手,還是免費的,雖然他只有在鍾大膽遭遇到生命危機的時候,才會出手,可是這也讓他憋屈的不行。
鍾無雙在學校上學,習春花則是每天跑來找他一遍麻煩,最後鍾無雙找來班主任,商量他請假幾個月,等到中考的時候來拿準考證。
正常情況下老師不會同意,可是這裡是小地方,習春花鬧了幾天,什麼事情都沒有後,班主任同意了鍾無雙的說法。
鍾無雙在酒店開了房間,過上了悠閒自在的生活,偶爾和鍾灣打電話聊天,時不時的把身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這一次,鍾無雙正在酒店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時,蔡少斌來了,他直接問道:「你怎麼好多天沒來學校?」
「我請假了,中考時把准考證拿去就可以。」鍾無雙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不上學怎麼行?」蔡文斌有些不贊同的說道。
「我上了學,全班都考不上高分,習春花來學校鬧事這麼多次,為什麼沒拘留幾天就出來了?」鍾無雙問道。
「你爸為了湊你妹妹的醫藥費去抓通緝犯了,你妹妹只有你媽一個人照顧,如果把她抓進去了,就沒有人照顧一歲半的孩子了。」蔡文斌說道這裡,又道:「你把30萬拿出來就可以解決全部問題,你為什麼那麼擰巴呢!我打聽過了,整容手術用不了30萬,你還能剩下點。」
鍾無雙聽到蔡文斌話里話外的意思,臉上應付的笑容也沒有了,之前他敬佩蔡文斌是名為人民服務的警察,可是這點敬佩在蔡文斌一次又一次的調節他家家庭矛盾時,徹底消耗光了。
鍾大膽出去抓通緝犯受了多少傷,流了多少血是他該知道的嗎,鍾無雙看著事無巨細全都來通知他的蔡文斌,道:「您這次來,又有什麼事情?」
「你爸他的醫藥費湊齊了,習春花不會來找你麻煩了。」蔡文斌說道。
「然後……」鍾無雙道。
「然後你可以回家了。住酒店一個晚上也挺貴的。家裡你爸也挺想你的。學校那邊也快放假了,你總不能寒假都在酒店過下去。」蔡文斌說道。
「蔡警官的話我知道了。」鍾無雙說道,話里話外沒有絲毫要回家的意思。
「那我幫你把房退了?」蔡文斌看鐘無雙實在沒有要回家的意思,說道。
「不用你費心了。」鍾無雙說道,他看著蔡文斌:「我不缺錢,住在酒店,有吃有喝,不用做家務,我回家以後,習春花忙著招呼孩子,鍾大膽也不是個能給我做飯做菜的,我留在那裡,不僅要什麼沒什麼,還要反過來給他們做飯做菜,收拾家務,我回去做什麼?有福不享回家受罪,我腦袋上又沒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