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霓露朝著鍾無雙走過去的過程,高跟鞋踩到了青椒皮,一個不穩摔在了碎盤子和飯菜上面,大腿根的血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凌芝作為女人,心裡咯噔一下子,她感覺霓露好像是流產了。
鍾葛分別叫了救護車和邱田,然後跟著他們去醫院,鍾無雙攔了下來:「桌子她掀的,是她自己沒站穩摔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這麼主動的去了,回頭讓霓家那群不要臉的東西訛上,反而麻煩。」
邱田知道鍾無雙和霓露關係不好,可是他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他還能說風涼話:「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呢?」
「你明知道她有精神病,為什麼不把她好好鎖在家裡呢?」鍾無雙反問道。
「你們還走不走了?」護士見這幾個人磨磨蹭蹭,忍不住火氣十足的說道。
邱田忍無可忍只能先上醫院。
凌芝沉默的把家裡一桌子飯菜打掃好了,到了晚上,霓大偉找上門來,二話不說給了鍾葛一拳:「你們一家子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她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你知道她走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她流產了,傷到了神經,很有可能會癱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鍾無雙出來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報警,還好她家客廳有帶聲音的監控,否則今天的事情真的說不清了。
警察來後把這兩個人帶回來,然後進行調節,鍾無雙插嘴道:「不接受任何調節,送霓大偉進監獄,讓他留案底。」
「這種人打你第一次時沒有付出代價,就會永無止境的糾纏下去,別讓我看不起你。」鍾無雙說道。
複讀機奧利克元帥跟著重複道:「鍾葛同志,你別讓我瞧不起你。」
鍾葛回家之後,凌芝勸道:「雖然他是你的小舅子,可是你如果不想把無雙送回去,必須一次性讓他們怕了,否則三天兩頭這麼折騰,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在三個人的洗腦之下,鍾葛決定了,告,能判幾天是幾天。
霓家兩個老人曾坐在別墅門口哭,當時鐘葛不在,是凌芝報警把這兩個老人送走的。
不過幾天的時間,邱田老婆癱了,孩子流了,小舅子進監獄了,老丈人丈母娘急火攻心,住醫院了,他別提多忙了。家裡還有一個沒斷奶不會說話的小孩子。
邱田迫不得已只能把孩子丟給保姆,每天在醫院和監獄兩頭跑。
邱田一天沒回來,他的女兒在保姆的照顧下健康成長,邱田兩天沒回來,他的女兒能喝到適量的奶粉。
邱田一周沒回來後,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每天只能隨便喝一瓶奶,輔食則變成了蛋撻邊邊,草莓屁股,西瓜的邊角料,每一種食物,最甜最好吃的部分全都進了兩個保姆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