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在几个士兵的保护下,伍长带着王浩歌一起去见这位伍长顶头的千夫长。
而整个军营已经布置了一个口子,随时等候陌生人进入,然后杀之。
在刚才站在那个伍长营帐中的一些士兵中,有几个士兵并没有跟随伍长、王浩歌前去千夫长的住所。
其中就有那个表情非常震惊乃至兴奋的士兵。
这个士兵激动兴奋而又担忧的回到自己的营帐,他的营帐还有一个人,是一个女的。
这两人在军中混的还行,虽然是普通士兵,但比较受顶头伍长的喜欢,住的是男女帐篷。
而这个女的并不好看,一边脸上有许多疤痕,另外一边脸上还挂着纱巾,似乎遮住什么丑陋的东西一样。
当晚,这一男一女士兵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暂时离开三十旗军营。
因为这两人在军中已经很熟络了,在伍长身边似乎还有点地位,巡逻的士兵并没有留他们。
本身,军中的士兵没事就可以出入军营,到城里去玩玩。
巡逻的士兵以为这一男一女又想那啥了,在军中营帐里不方便,声音会很大,所以去城里的客栈干事去了。
……
叶逍在远离三十旗军营后,心中反复在思忖这件事。
“是我太多虑了,还是的确是我想的这样。王浩歌怎么害我?别人怎么可能相信他?他可是十八旗军重点培养的十人之一啊。”
叶逍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理智还是告诉他,暂时不能去三十旗军营,不然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就惨了。
千军万马之下,他必死无疑。
当晚,他就在山岭中修炼。
次日,他没再去三十旗城,因为本能的感觉到不安全。如果去了,相反有心理阴影,碍手碍脚,还办不成事。
毫无疑问,王浩歌的计划落空了,叶逍比他想象的还要狡诈机灵,不会中他的道。
当然,即便王浩歌的计划失败,但他在三十旗军中也不至于诶杀害,只要他以后忠心耿耿,以他的天赋实力,还是能起来。
而另外的,三十旗军军营中的那一男一女的士兵再也没有回军营,似乎永远的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个伍长也挺愤怒的,百思不得其解,他比较看重一男一女中的那个男子的天赋气质实力,但此男子居然带着女人不辞而别。让此伍长心里很不舒服。
叶逍去了第二十九旗。
他发现二十九旗似乎比较安定,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也比较稀少,并且似乎都不警觉。
不过其中那个穿着伍长衣服的人物还是比较认真的背着双手在城墙上四处走动。
叶逍现在似乎不大敢再进入别人的军营了,因为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怕中埋伏。
“妈的,现在真难搞。那么,只能杀这个城墙上巡逻的伍长了,刚好城墙上的士兵并不多。还有些机会。”叶逍心一横,下了决心。
他又买了两壶酒,喝了一壶,然后另外一壶一边喝一边洒,疯疯癫癫,像是酩酊大罪似的。
“骂了隔壁的,你个该死的伍长,你给老子下来,你欺压良民,强抢老子家的晶石财富。现在还人模狗样的在上面巡逻。给老子下来说清楚。我要和你决斗。”
叶逍故意在城墙下面发酒疯,指着那个伍长破口大骂。
立即,四周的武者都很震惊,咂舌不已,居然有疯疯癫癫的散修公然破口大骂旗军的伍长,简直是胆大包天啊。他们也都想看热闹。纷纷瞪大眼睛看看到底怎么发展下去。
而城墙上的士兵、伍长比那些武者还要惊讶,不敢相信现在的散修都这么大胆了。
“妈的,看来,前几天死的一个伍长肯定是被大胆的散修所杀。说不定就是这个散修。我看他们说的什么十八旗军熊飚飞派的人所为,八成是污蔑熊飚飞的。”
那个伍长,还有许多士兵心想。
顿时,那个伍长和一百多士兵飞跃下城墙,气势汹汹的来到叶逍面前。把叶逍围住。
他们并没有发信号弹,因为看到叶逍只有胎武四阶,并且喝得熏熏大醉。
这一百多号士兵还有这个伍长心头自然麻痹的,以为轻易能杀死叶逍这个酒疯子。
叶逍其实就是装装样子,故意麻痹别人。
“小子。你疯了吗?之前那个伍长是不是你杀的?”那个伍长愤怒的问着。
“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我只想和你决斗。仅此而已。有本事和我决斗吗。哦,不对,是有胆识吗?”叶逍继续疯疯癫癫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我陈收风杀了你再说。真是哗众取宠之辈。”陈收风伍长怒喝,朝着叶逍杀来,他被叶逍激怒了。
一个垃圾等级的酒疯子居然敢挑衅他,他能不愤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