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東西,白未與便躺下繼續休息了,馬車總歸是很抖的,沒多會兒就搖的白未與頭暈眼花了。
白未與無奈只好坐起身,在陸景然的目光中,默默拿了一張小毯子,坐到窗口邊,掀開窗簾,看著馬車外的景色。
到了淮州的時候,淮州的太守親自來迎接,離開馬車的白未與看見一行人的鷹旗,白未與才想起,對喔,這是漠北的使者隊伍,陸景然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大家似乎都對他挺尊敬的,應該是這個隊伍里身份最高的了,他記得自己得到的信息里,並沒有提及陸景然黑月閣閣主之外的身份啊。
隱藏劇情?因為不重要,或者說存在特殊性,所以直接不提了。
與太守寒暄過後,陸景然便將這些冠冕堂皇的東西,扔給了隨行的另外兩人大人,孫燁和房裕興。
陸景然找了找白未與的身影,最終在馬車旁看見了白未與,白未與正歪頭看著北漠的鷹旗,陸景然輕笑了一聲,猜到了白未與的想法,走上去貼近白未與,在白未與耳邊輕聲道:「等有時間了,再給你解釋。」
炙熱的氣息噴在白未與白皙的耳朵上,白未與一陣酥麻,立馬捂住發癢的耳朵,回眸看向正微微彎身嘴角微揚擒著一絲壞笑的陸景然。
他絕對是故意的,白未與有些憤憤的看著陸景然,要是換做別人,這就是以下犯上了,但是對象是白未與,那陸景然就絲毫不介意,甚至還想親親白未與的耳朵。
陸景然被自己想法都嚇了一跳,隨後更是一笑,自己真是有點變態啊,不過他喜歡!
陸景然很清楚,自從自己重生回來後,就很不正常,尤其是在面對白未與和九方玉上,但是他並不排斥這樣的不正常,反而覺得挺有意思的,要說他有多恨九方玉或者十七,也不算,因為作為強者,陸景然從小就明白弱肉強食的道理,雖然上輩子被算計了,但是也有他自己太不謹慎的原因。
從他師傅將黑月閣傳給他,他便做好了隨時死去的準備。
對於九方玉,這輩子他更喜歡將九方玉玩弄於股掌的感覺,而白未與,的確讓他生出一些玩弄的想法,卻不是九方玉的那種玩弄。
他甚至生出了一些黑暗的想法,他或許可以畫一個圈,給白未與編織一個世界,將他圈養起來。
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他更願意對方自願把自己鎖在他身邊。
白未與:「……」
真是老男人耍流氓,騷的沒邊了。
老陸景然男人,拉住白未與的手,正好孫燁和房裕興那邊也談的差不多了,太守正準備親自帶他們去臨時居住的地方。
見陸景然帶著白未與過來,太守看見陸景然牽著白未與的手微愣,但是是個人精,立馬收好了情緒,笑道:「七皇子、兩位大人這邊請。」
「……」白未與有些訝異,他猜想的是陸景然是漠北的將軍之類的,沒想到陸景然竟然是漠北的七皇子?是真身份還是假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