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與一個激靈,紅著臉盯著陸景然,陸景然收回人,怕把人惹生氣了,改將白未與擁入懷中,陸景然對白未與說:「四十八,記住了,不要被感情所控制,要理智看待所有事情,當你足夠強大之後,世間的一切不過都是你的玩物,不必和蠢貨計較,因為他們越愚蠢,便越好控制。」
陸景然這是在教他如何馭人,一個殺手是不需要懂這些的,白未與自然也懂得陸景然說得意思,但是他時常還是忍不住去恨去怨,他只是想要一個能偏心他的人,那麼簡單的願望都無法完成,所以他恨,他怨,直到遇到了雁夜呈。
第45章 十七
不得不說,陸景然的自控能力和格局的確比他的大很多。
他仿佛就是天生的王,身居高位垂眸看著萬物的生死離別。大家都在局內,他卻在局外,而局明明是他設下的。
這可能也是上輩子的陸景然和如今的陸景然的區別。
看著呆呆的白未與,陸景然思考著是不是自己說的太嚴重了,讓他怕了。正想著要不要說點什麼緩和一下,白未與卻突然挽住了陸景然的脖子,親昵的湊上去親了親。
陸景然怎麼可能放過那麼好的機會,抱住白未與,按住他的後腦勺,加深這個親親,唇齒相依。感受到懷中的白未與微微顫抖,陸景然才意猶未盡的放開白未與。
「你那麼厲害,我就不動腦子了,反正你也捨不得餓著我。」白未與笑著說,陸景然失笑,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最後無奈的說了句:「你說得對。」
白未與其實很懶,大多時候都不願意思考的,在遇到雁夜呈之前,他都不得不去思考,思考怎麼活著,怎麼報仇。
京都比起淮洲繁華了好多,來接陸景然他們的是當今太子北陵軒。
一些禮節性流程走的白未與都有些睏倦了,到了番館,陸景然以身體不適為由,謝絕了接風洗塵的飯局。
別說陸景然那臉色蒼白的樣子,還真有點腎虛體弱的樣子,要不是白未與昨晚摸了他的腹肌,估計就信了。
想起昨晚的事,白未與臉色微紅,輕咳了兩聲。
不能污,不能污。
陸景然看著面紅耳赤的白未與,嘴角微揚,接過落詞送來的飯菜,揚揚下巴,落詞規矩的退出房間並關上門,陸景然走到白未與身旁,將飯菜放在桌子上,然後從身後抱住白未與,輕聲道:「在想什麼?」
白未與嚇了一跳,回眸看著陸景然,想著自己之前想的東西,故作鎮定的說:「沒有啊,我沒想什麼,只是在發呆。」
陸景然親了親白未與的耳垂笑道:「發呆還能臉紅啊?」
白未與捂住自己的耳朵瞪著陸景然,心想這個老流氓真是越來越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