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與愣愣的看著金澤宇,握緊手,感覺到心中酸澀,就像是個東西堵塞在喉嚨,酸脹疼痛,眼睛微微泛酸,淚水在眼眶中積蓄,卻倔強的不肯落下。
那種感覺,就像他和金澤宇離婚以後,遇到鍾磊之前的感覺。
就像是整個人都快要痛到窒息了一樣。
和原主的這種共情,總會干擾到白未與,特別是當原主對某一個人用情很深的時候。
金澤宇找白未與很久了,沒想到是這種見面的方式。
他差點都以為自己看錯了,和白未與一起的這個人是誰,他敢肯定絕對不是之前認識的人,以前和任舒白關係算是比較好的,他都認識,裡面沒有那麼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一看就和他們不是一個階層的。
他為了找白未與推遲了去國外找葉亦楓一直到現在。之前他想過無數次和白未與再次相見的場景,卻沒想到是這樣的。
白未與和鍾磊從超市出來的時候,他看見白未與牽著鍾磊的衣角,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種笑容在他眼裡特別的扎眼,因為在他的記憶里他從來沒有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笑過。
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可以那麼開心。
然而這種認知,卻讓金澤宇十分的惱火,他為了找白未與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結果白未與卻過得那麼開心,要是不出現,恐怕他都忘記有自己這個人了吧?
之前還說喜歡自己,他的喜歡就是這樣的嗎?
看著金澤宇越發難看的臉,白未與垂眸,眼眶中的淚水一時不察,就這樣落了下來,白未與連忙抬手擦去淚水,輕聲道:「哪來的風啊,沙子都進眼睛了。」
鍾磊不是傻子,如果連著都看不出來,他就是真的蠢了。
聽見白未與的話,鍾磊緊張的抬起白未與的下巴,看了看白未與揉著的眼睛:「沒事吧?」白未與搖搖頭,對,他不是任舒白,他愛的是鍾磊,不是金澤宇。
他喜歡的人正陪在他身邊,沒有什麼可難過的,難過的是任舒白,不是白未與。
「沒事了。」白未與笑了笑。
「任舒白!」金澤宇上前兩步,再次開口道,白未與側眸看向金澤宇,冷道:「金先生有事兒嗎?」
金澤宇微愣,以前任舒白都是叫他澤宇哥或者宇哥哥、哥哥,這是他第一次從他的嘴裡聽到那麼陌生又充滿距離感的稱呼。
「還是說,金先生後悔了?吞併了任家還覺得不夠,現在還想弄死我嗎?」白未與冷冷的看著金澤宇,完全沒有以前的溫情和期盼。
任舒白就像是一隻正在孵蛋的母雞,只不過孵的是一塊石頭,他總是等啊等阿,將自己所有的經歷都放在了 金澤宇身上,最後得來的還是那顆不可能軟化的心,和金澤宇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