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包間裡,昏暗的燈光閃爍不止。
男男女女坐在沙發上,喝酒調笑。
周成瑞大喇喇的坐在白未與的身邊,他身邊坐著兩個面容姣好的女人,一個窩在他的懷裡,一個笑的花枝招展的跟周成瑞敬酒。
像周成瑞這種小少爺,接觸聲色場所都比較早,很多都是看到父親怎麼做,他們就怎麼做,邯鄲學步、只學到了不好的東西。
「子淵啊?你沒有看上的?如果有就直接跟我說,千萬別不好意思,一個坐著喝悶酒有什麼意思啊?那麼多美女,你看都不看一眼,豈不是浪費了。」周成瑞摟緊懷裡的女人笑著說道。
跟著周子瑞的兩個女人聞聲看向白未與,眼中帶著笑意。
說實話,白未與的長相比周子瑞出彩太多了,那兩個女人還真對白未與有點意思。
都是拿一樣的錢,何不找一個長得帥的呢。
她們的眼色都被練出來了,看眼前的人的舉動便能猜出個七七八八,很少有失誤的。
白未與雖然穿的不怎麼樣,但是一舉一動都有一種貴公子的感覺,說簡單點就是賞心悅目,感覺他酒杯中的酒水都高了幾個檔次。
換做別人做他這種動作,肯定會顯得有些裝,但是白未與就剛剛好,加之身上有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顯得更加神秘誘人。
白未與放下酒杯,抬眸笑著看著周成瑞道:「周少就不要打趣我了,我如今的境地,別說是和別人喝酒了,就是這酒吧,沒有周少做東也來不起啊。」
原本有意的幾個女人聽了白未與的話原本的火熱也消散了幾分,心想原來是『破產』的少爺啊。
周成瑞笑道:「我們兄弟,還分什麼你的我的。」
白未與笑了笑,舉杯表示感謝周成瑞,周成瑞端起酒杯和白未與碰杯。
不知道為什麼周成瑞有點怵現在的白未與,眼前的人和他記憶中的謝子淵完全不一樣了,謝子淵長得漂亮,但是沒有腦子,容易動怒,不過一段時間沒有看到眼前的人,周成瑞都感覺有點不認識了。
白未與的身上有一種成熟的氣質,也不是說是成熟,就是那種被他看一眼,就感覺自己內心的想法被他剖析的乾乾淨淨的感覺。
這讓周成瑞感覺,自己被壓了一頭,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去上個廁所。」白未與放下酒杯站起身向著包間門口走去。
周成瑞垂眸看著白未與空空的酒杯,抿了抿唇,隨後放開身邊的女人,走到包間角落裡的置物架邊,齊腰的置物架上,放了好幾瓶酒,周成瑞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一團紙,將紙打開後,從裡面拿出一顆小藥丸,扔進了剛打開的酒瓶里。
藥丸在酒瓶里咕嘟咕嘟的冒著小泡泡,很快就被融化了。
大家只是以為周成瑞去拿酒,根本沒注意他的動作。
「周少,那謝子淵去哪兒了?你和他多無聊啊,過來和我們玩兒啊。」一起過來的其他兩個公子哥兒看著周成瑞笑道。
周成瑞挑眉道:「謝子淵是我的朋友。我們很久沒見了,敘敘舊,下次在和你們一起玩兒,你們今天可不要和我客氣啊,隨便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