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狀態了,他不知道在這裡渡過了幾天幾夜,只覺得被這花怪搞傻了。
整個過程這株花都在給他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他、作為一隻流著一半魔魅血統的魔魅,竟然發、情、了!?
這什麼和諧設定?
然後他被花蕊磨磨蹭蹭好幾天,期間舒服得不行,身體就差不是自己的、壞掉了。
整個人好像在雲端似的,貼貼得太過度了,渾身還是粉紅粉紅的熱,
雲宿整個人是懵懵的,好久沒緩過神來,那花怪無雙花蕊親昵的繞著他,將大花瓣將他嚴嚴實實的包裹,搖來搖去蹭來蹭去的,花蕊沾著鼓鼓的糖水,又想朝雲宿貼過去。
雲宿終於恢復了點清醒,慌張的喊道:「不要了,我會死的!」
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得不行,火燒似的,那花怪連忙給他餵了點清涼的花蜜。
他現在恨不得立馬失憶,把這段毀三觀的記憶從腦子裡挖走!
去他爹的同人文世界,他一個攻八都遭殃了嗚嗚!
花怪似乎感覺到了他負面的情緒,幾條花蕊都湊了過來,磨磨蹭蹭的,輕輕的,好像在安撫他。
瘋了似的貼著他,仿佛他是個大香餑餑似的。
把雲宿漂亮的手腕抬起來,反覆的貼貼,每一根手指都被包裹著貼來貼去,像是是親吻又像是在舔舐。
怕雲宿餓了,又銜來美味的果子,或者給蜜水給他吃。
儼然是一個新婚小兩口的狀態。
雲宿「……」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他應激似的突然彈了一下,那花怪一瞬間,葉子、花瓣、花蕊全部動了起來,過程稱得上是手忙腳亂的,連忙護著他抱他。
雲宿連忙遠離了它幾分,那花怪期期艾艾的守在他身旁,地板變成了個手掌般的小床將雲宿輕輕托起,雲宿想站起來,但是腳一沾,他渾身都軟了。
那花怪忙將他摟抱起來,又輕輕放在小床上,再準備點心果子蜜水云云,見他難受,再用花蕊湊過來,似乎要為他上藥。
雲宿的臉紅撲撲的,傻乎乎的躺在小床上,裹著那件抹布似的紅色的鳳凰花衣,金色的眼睛水潤潤的看了一會兒,兇巴巴的罵人,「你別來了!」
花怪一怔,只老老實實的守在一旁,跟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小心翼翼的擺弄茶几上的食物,又怕他無聊,已經在絞盡腦汁的想有什麼好玩的玩具,變著花樣給他搓出解悶的小玩具。
但云宿想下地它是不準的,要去哪裡可以喊它,但是不知自己走。
自己走,腿軟。
雲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一下子眼皮又打架了。
突然間,整個空間夢地震了一下。
他身邊的花怪一瞬間像是蔫了似的,幾乎一秒就枯萎了。
但是下一瞬間,它又要挺立起來,周身氣焰高漲,連忙把雲宿護在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