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急切的走到了雲宿身邊,像是被蠱惑了般想要撫摸他。
但是他的手還沒有碰上雲宿,雲宿已經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冷盯著他,好像要把他的魂都盯了出來。
雲宿冷冰冰的下令,「拿下他!」
侍衛應聲而動,三兩下就把秦爭扣下了。
雲宿從榻上下來了,他沒有穿鞋。
雪白的小足踩在柔軟的毯子上,慢慢的走了過去。
他神色冰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是誰?」
「我……」
秦爭話還沒說完,雲宿就給了他兩巴掌。
那巴掌打得特別響亮,幾乎把秦爭打懵了,
不一會兒他的臉上浮現出兩個紅印子,他面紅耳赤,大聲喊了起來:「我是秦家的嫡子!我是金戈的髮小,我們是好兄弟,你敢打我?!」
「哦?」雲宿輕輕地笑了起來,「原來是一丘之貉。」
他笑起來實在要漂亮了,秦爭顧不上生氣,又是看呆了,他還沒有來得及再看一會兒,雲宿已經踩在他胸口,惡意地碾壓他。
可是他沒穿鞋。
他的腳趾圓潤漂亮,整隻腳的骨體漂亮得像件藝術品,趾頭微紅,腳踝也是漂亮的粉色,不看人,單單看著那漂亮的小足就知道他是個美人。
踩上來的時候讓人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他的動作明明沒有絲毫情.色之意,但是他靠太近了,像是在似有似無的在勾人。
秦爭被踩斷了兩根肋骨,揍得鼻青臉腫才後知後覺的大喊起來,「救命啊!柳金戈家的男寵要殺人了!」
柳金戈姍姍來遲。
他跑的特別快,他第一眼竟然沒有看見秦爭,連忙拉住雲宿的手,笑著哄道:「我的小冤家,誰又惹你生氣了?」
雲宿根本不理他,柳金戈這才看見了秦爭。
「秦爭?你怎麼來了?你幹嘛惹他?」
秦爭冤得要命,怨氣滿滿:「你看我像是惹了他的樣子嗎?我都快被他打死了!一段時間沒見,你家的男寵都要上房揭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