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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宿在書房裡,端端正正的坐著,不一會兒柳邵真的來了。

進門的一瞬間,柳邵帶著一身春花的香味,他輕輕的打開帘子,冰藍色的眼睛往雲宿那處一瞧,看見的是雲宿一身雪白的皮膚和紅潤的起色,他美得跟只妖精似的。

唇色粉嫩飽滿,臉頰微紅,身上一股奇異的香味,像是才被男人好好疼愛過。

端正的聖賢書略微掩蓋了他絕世的容顏,柳邵進來的一瞬間,他像是有些膽怯的小鹿似的,不敢和他對視,眼睛也不看他。

眼眸水水潤潤的,像是含了一汪瀲灩的春水,稍微對視一下都能被他勾出魂來。

柳邵緩緩的垂下眼眸,掩蓋處冰藍色瞳孔中無盡的欲.色,他走到雲宿半丈遠的時候就止住了腳步,他聲音輕輕的,溫柔的喚:「宿宿。」

雲宿心虛的說了謊:「這些天都是修煉……」

剛開始的話,也許他還能找柳邵求救,可是現在已經好久好久了,他像個同謀似的,連求救的資格都沒有,他在房間裡、在和柳邵的婚床上被人弄了兩個月。

這期間沒有任何人發現,說出去沒有人相信,只會覺得他勾了男人進來,串通好了給柳邵戴了綠帽子。

他好像沉浸在看不見光的深淵裡,到最後他幾乎不知道之間是在哭還是在歡.愉,他的靈魂都沉在了欲.望里。

柳邵站在他跟前,他謙和溫潤,俊美無雙,華貴的衣衫穿得整整齊齊,頭髮都是一絲不苟,像個古板、純潔的聖人,這些事到了他耳邊都是玷污了他。

離得近的時候能嗅到他身上沾染的春花香,他也不靠近雲宿,像是生怕唐突了惹了他厭棄。

只是故作輕鬆的笑著說:「這些天我想了很多,若是宿宿不嫌棄,我往後當宿宿的朋友、知己,可以嗎?」

雲宿也跟著笑了一下,「可以。」

兩個人在書房裡像老友似的說了一會兒話,又說去院子裡走走。

雲宿起來的一瞬間,柳邵像從前一樣來扶他。

雲宿卻突然渾身都軟了。

柳邵連忙扶著他讓他在椅子上坐著。

雲宿難受的「嘶」了一聲,柳邵擔心的看著他,「宿宿怎麼了?可是哪裡受傷?」

雲宿慌張的搖頭,「沒事。」

柳邵略微皺起了眉頭,他低聲說一句得罪了,便是探查起了他的內息。

他的眉頭沒有舒展,「宿宿的修為好像增長了,但是……」

他盯著雲宿的臉,輕輕的哄他:「宿宿是不是哪裡疼?給我看看。」

雲宿驚慌的抱著胸,好像胸口受傷了似的,柳邵的眉頭皺的更深,他像個擔心他的好知己、好大哥似的,這一次強硬的抓住了雲宿的手,拉開他的衣服——

雲宿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他拉開了。

柳邵的眼睛略微睜大,「這是……怎麼了?可是受傷了?」

雲宿的嗓音發顫,「只是……被衣服磨得疼,我沒事!」

他慌慌張張的收攏衣服,可是柳邵卻不讓,他很是認真的說:「宿宿已經是煉虛境界的修士,怎麼會輕易受傷?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我先幫宿宿上藥。」

他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似的,端端正正的拿出藥瓶給雲宿上藥,好像絲毫不知道這是多麼骯髒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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