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試已經塵埃落定,期末考試還相對來說較為遙遠。
這個周末相對清閒,於是他們約了羅意,決定在明天晚自習前再去一趟洛津大學找徐怡玩。
為了方便聯繫,師甜甜特地把羅意拉進了他們五個人的聊天群里。
即使隔著屏幕,剛入群的羅意也難免有些拘謹,但後來慢慢熟悉後,她也逐漸大膽活躍了起來。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地緩慢流淌著。
很快,高一上半學期就要接近尾聲了,他們即將迎來期末考試,迎來寒假,迎來過年。
張子苓在洛津第一人民醫院裡住院治療了整整一個月後,又回家修養了一個月。
這兩個月里,張多意只要一有空就會圍在張子苓身邊端茶倒水,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地伺候在側。
一方面他身為老頭最寵愛的麼兒,這個時候當然得義不容辭地儘儘孝心;另一方面,張多意也不放心讓除了他媽以外的人接近
張子苓。
畢竟別墅內外,想要張子苓死的人都不在少數。
對張子苓的關心固然有利益因素在裡面,但也絕非是逢場作戲,全是虛情假意的算計。
對張多意而言,他是真的把張子苓當做敬愛的父親,依賴的親人。
就算哪天他繼承了天河集團,不再擔心大權旁落,他也死心塌地地孝順張子苓。
唯一不摻雜利益因素,純粹地為張子苓離世而感到難過的也必定只有張多意。
兩個血脈相連的爛人,倒是為對方獻出了彼此唯一的真心。
因此在張子苓修養的這段時間裡,張多意也極為難得禁慾了兩個月。
在確定張子苓身體完全康復後,張多意第一件事就是讓何時金去聯繫姜成峰。
他想讓姜成峰把上次挑好的那三個「雛」送到他名下的一座私人別墅里來。
當天走得匆忙,張多意沒來得及吩咐姜成峰將人給自己留下,但即使他什麼都沒說,量對方也沒那個膽子敢把他看上的人賣給別人。
張多意實在忍了太久了,忍到現在渾身好像有螞蟻在爬般瘙癢難耐,坐立難安,在別墅里焦急地等待著何時金的消息。
可何時金最終並沒能給他帶來好消息。
「查封了?!」張多意震驚到甚至有些破音。
九月鎏金能在洛津屹立不倒這麼多年,背後靠山可不止一兩座,什麼人那麼有能耐能讓九月鎏金如此迅速的消失?
難道是裴家……
可裴謹修怎麼會突然對九月鎏金出手,難道是消息走漏了?
張多意皺起眉頭,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著嘴巴,當機立斷道,「去,讓曹叔立馬去查,到底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