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從懸浮車上下來,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穆秋晨一眼,小聲地嘟囔,這傢伙就是標準的做賊心虛,就怕別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要不然為什麼大白天地還讓人守著門口?
剛嘀咕完一抬眼看到面前的穆秋晨忽然停了下來,毫無徵兆地回頭看了自己一眼,他連忙把自己嘀嘀咕咕的嘴閉上,裝出一副老子什麼也沒幹的沉穩表情。
穆秋晨這一轉身,他身邊的侍從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紛紛停下腳步,等待著他下達命令。
穆秋晨什麼也沒說,又把頭轉了回去,周圍的侍從不知道他們的秋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轉過頭來,而且什麼話也沒說,個個都是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模樣。
穆秋晨繼續往前走,侍從雖然還在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趕緊跟了上去。
楚非趁著別人不注意,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穆秋晨這傢伙為什麼會突然轉過頭來?不會是剛才聽到自己嘀嘀咕咕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的耳朵簡直媲美千里耳了。
一行人進了別墅,西裝男說道:「秋少,楚非可以跟我一個房間。」
穆秋晨連想也沒想地說道:「不用了,把我旁邊的那個房間收拾出來,讓他睡那裡。」
西裝男一時驚訝地忘了回應。
穆秋晨沒有重複下達命令的習慣,說完這句話就上樓了。
西裝男終於回過神來,跟旁邊的人面面相覷。
「亮哥,我沒聽錯吧,之前秋少就規定了侍衛只能住一樓,二樓是他的個人空間,為什麼……」西裝男身邊的小跟班說到這用手指著楚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西裝男看起來也很不解,不過他不像小嘍囉那樣嘴碎,說道:「別廢話了,秋少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小嘍囉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那我先上去把房間整理出來。」
西裝男伸手擋了一下小嘍囉,不懷好意地看向楚非受傷的胳膊,「秋少沒有說房間必須我們來打掃,既然是他來住,自然就得他自己收拾。」
不用細品就知道西裝男故意給自己找麻煩,楚非忍不住想,這麼大了還搞這種把戲,真的夠幼稚的。
西裝男和小嘍囉一個鼻孔出氣,現在穆秋晨這隻老虎不在,兩隻猴子當起了大王,紛紛對自己冷笑了一聲,隨即將他一個人晾在了客廳。
楚非搖了搖頭,心說,自己當了穆秋晨的侍衛之後除了要被他虐之外,難道還要跟這些人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