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成見狀說道:「難道你們想自己在這罰站?」
眾人反應過來,頭搖的像撥浪鼓。
「不想不想。」
隨即知道他們秋少是真的沒有怪罪的意思,於是轉頭就要走。
忽然有個士兵想起了什麼,遲疑地說道:「不行,我不能走,亮哥說……」
他話還沒說完,穆秋晨的眼睛就掃了過來。
對方的話瞬間咽了回去。
另一個人狠狠地拽了他衣服一下,「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你是聽亮哥還是聽秋少的?」
對方反應過來,他們秋少都讓他們去休息了,亮哥的命令當然可以不用聽了。
自己的腦子還真的是被驢踢了。
眾人怕穆秋晨反應過來再懲罰他們,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一樓的餐廳和客廳相連,此時,這裡空空蕩蕩地,只有他們兩個人。
楚非看起來已經醉地東倒西歪,但是他還是認出了面前的穆秋晨。
穆秋晨站在他面前,楚非使勁仰著頭,才能看清楚他的臉。
他說道:「穆秋晨,我給你唱首歌好不好?」
餐廳的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穆秋晨的臉背著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雖然餐廳被收拾乾淨了,但是過於濃重的味道還殘存在空氣中。
穆秋晨沒有回應,楚非不管,仍然抱著懷裡的酒瓶子,執著地仰著頭看著他。
最後,穆秋晨說道:「好。」
像是得到了一顆糖的孩子,楚非咧開嘴笑了。
「穆秋晨,算你有眼光,告訴你,我不僅演技好,歌唱的也好,來來來,給你來一段現場版。」
說完之後把頭低了下來,動了動屁股,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姿勢。
他對著瓶口清了清嗓子,然後緩緩地開口:
青春的公車
越過荒野和山坡
追逐少年的夢想
做最自由的光
理想的模樣
身著樸素的衣裳
翻過城門與高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