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晨好像沒指望他回答這個問題,兀自回答道:「這叫情趣。」
楚非:「……」
他果然還是期望過高了,穆秋晨怎麼說也是書里的人,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被人操控了?
還有,他竟然覺得這是情趣?穆秋晨這傢伙難道以為自己跟他一樣變態嗎?
穆秋晨看他不說話,越發來了興趣,低頭將嘴唇貼在他的唇邊,戲謔地說道:「原來你喜歡這種,不錯,我也挺喜歡。」
楚非: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並不喜歡這種情趣啊!
可惜穆秋晨根本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再次堵上了他的唇。
……
第二天,楚非醒來的時候感覺神清氣爽,身上不疼了,被藥物控制的倦怠感也消失殆盡了,頭腦一片清明。
就是嘴唇火辣辣地,一碰就疼。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心說,穆秋晨這傢伙是不是屬狗的?
又吸又吮就算了,還動不動就啃,尤其是尖利的犬齒。
磨磨蹭蹭從樓上去了廚房,順便跟門口的侍衛打招呼——門口的侍衛並不是長年固定不變,定期就會更換一下,自從楚非當了廚師長,別人都在外面被逼無奈吃營養膏,而他們可以單獨開小灶之後,看守簡直就成了眾人心目中的香餑餑。
但是王亮跟楚非又不對付,眾人就算想留下來守門也不敢表現地太急切,生怕王亮抓住把柄,不僅不讓他們開門,還要體能懲罰一通。
不過侍衛私底下,誰能當上看門的,絕對羨慕嫉妒恨。
兩個守衛看到楚非下來了,趕緊湊了上來,「楚哥。」
一個比一個叫地大聲,大有拍馬屁的嫌疑。
楚非看了兩人一眼,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問道:「是不是又想讓我給你們開小灶?」
兩人嘿嘿一笑,算是默認了。
其中一個用手把嘴唇圈起來,小聲說道:「楚哥,你知道嗎?今天秋少也在別墅里。」
楚非被這個消息整地一愣,穆秋晨竟然沒跟著去巡視?
他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另一個守衛說道:「這個我們哪知道啊?反正秋少今天在家。」
楚非抬起手腕看了看終端,已經快十點了。
「一直沒下來?」
「早上下來一趟,喝了咖啡,然後再也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