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次親熱都被作者操縱,那以後溫存的時候不就是血淋淋的戰場?
楚非扶著額頭想撞牆。
正在這時,穆秋晨氣定神閒地從樓梯上下來。
他身上自帶威嚴的氣場,人還沒等走到餐廳,周身的氣場已經輻射到了眾人身上。
侍衛們都在狼吞虎咽,這會看到穆秋晨,個個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有的人拉長脖子硬是將嘴裡的蛋糕咽下去,被噎得直翻白眼,狂捶胸口的,有的人手疾眼快地從桌子上拿起一杯水,咕嘟咕嘟地喝了半杯,將嘴裡的蛋糕鬆了下去。
十幾秒鐘之後,眾人個個收拾妥當,筆直地站成了兩排,行軍禮似地說道:「秋少。」
穆秋晨掃了一眼杯盤狼藉的餐桌,轉頭問楚非:「我的呢?」
楚非愣了一下,隨即搔了下後腦勺,說道:「我以為你不吃。」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楚非就是覺得穆秋晨不會喜歡甜食。
但是現在看來,他好像對他有誤解。
楚非著急補救,眼光急切地掃過餐桌,想看看還有沒有一塊完整的蛋糕穆秋晨能看上眼的。
結果還沒細看就接收到了眾侍衛小雞護食的視線,那滋味好像是在說把我交上去可以,但是蛋糕萬萬不能!
這些傢伙,為了口蛋糕竟然能犧牲到如此地步,上輩子都是吃貨吧!
楚非干不出從別人嘴裡槍食的舉動,收回視線,無奈地道:「要不然我給你現做?」
穆秋晨腳尖一轉,面向樓梯,說道:「算了,不用做了。」
說完之後抬步上了樓。
穆秋晨一走,眾人趕緊將蛋糕劃到各自的領域之內,恨不得用手臂圈起來,讓別人連看也不能看。
楚非見狀,沒好氣剮了眾人一眼,「吃吧,撐死你們算了。」
眾人覺得自己有點冤,紛紛為自己辯解,「楚哥,就算我們把蛋糕讓出去,秋少也不會吃啊。」
其他人紛紛點頭附和。
還有人在一邊起鬨,「楚哥,你是不是擔心自己在秋少中的地位下滑啊?放心吧,穩著呢,你看亮哥現在都開始忌憚你了。」
說起西裝男,楚非這才想起來,每次他跟眾侍衛待在一起的時候,他都要冒出來找自己的麻煩,結果今天真的見不到人影了,就好像灰溜溜地躲起來一樣。
楚非從來不會私下談論這些事,雖然他對西裝男總是來找事的行為感到不滿,但是憑心而論,他對穆秋晨確實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最厲害的是能抵擋美食的誘惑,這麼多天了一直吃營養膏,沒吃過自己一頓飯,這毅力他由衷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