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股涌動不息的熱流在他體內點燃了一把熊熊燃燒的欲.火,逼得人眼角發紅,幾乎要失去理智。
陸長平死死咬住嘴唇,雙手毫無章法地去掰暴君纏在他腰間的手臂,聲音隱忍而壓抑:「陛下不可衝動,此舉……啊……萬萬不可……」
只可惜他此刻正遭催.情香料荼毒,喘得十分厲害,一句義正言辭的拒絕說到最後只餘下幾個格外銷魂的氣音。
他身後的暴君被勾得欲罷不能,身上燙得如同一個正在熊熊燃燒的烤爐,將陸美人纏得死緊。
這一刻,陸長平悲哀地覺得他像是一隻被架在爐上反覆燒烤的烤鴨,馬上就要被烤得外酥里嫩擺盤上桌了。
服用了「仙人醉」的謝玄元變得極為主動熱情,不但抱著陸美人不撒手,而且還努力地將人往內室里的床榻上拖。
事已至此,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直白道:
「這薰香是宮中特製的合歡香,初聞之時並無異常,可吸入一定濃度之後,便會像貴妃現在這般焦灼難耐。如要硬撐,只怕整個人會廢掉。現在,只有朕一人可以幫你……」
大顆的汗珠順著陸長平的額頭滾落,有幾滴落在了他那兩片纖長的睫羽上,營造出了一種梨花帶雨的假象。
陸美人轉過頭,這一幕恰巧被暴君看在眼裡。
謝玄元呼吸一窒,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某種隱秘渴望也跟著破土而出:他想要狠狠占有面前的美人,想把人弄哭之後品嘗對方淚水……
陸長平不知道暴君對他的變態想法,仍是不死心地警告:「陛下,現在宣太醫還來得及。若是這樣一意孤行,你一定會後悔的!」
「朕今夜什麼都不做才一定會後悔!」
說完這句,謝玄元用足了力氣,半拖半拽地把陸美人拉回了內室之中。
陸長平眼見得今夜在劫難逃,終於放棄了說服暴君放過自己的天真想法,決定轉向自救。
他有意閉氣,將呼吸頻率降到最低,不去聞那加料薰香的氣味。同時開始節約體力,不再如剛才那般奮力掙扎。
這兩招配合起來果真奏效,過了一小會兒他便積蓄起了可與暴君短暫過招的力量。
然而床榻已經近在咫尺,謝玄元傾身壓了上來,將他整個人按倒在了錦繡堆疊的被褥之中,甚至已經開始動手解他身上穿的衣裙了!
陸美人哪裡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看準時機,從暴君的桎梏中暫時掙脫出來。這一次他沒再不自量力地去撞門,而是滅去了偏殿中的燈盞。
霎時間整個屋子一片漆黑,寂靜之中兩個中了春.藥之人的曖昧喘.息聲被放大了數倍。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無論是陸長平還是暴君,都想趁著這黑暗先下手為強。
然而謝玄元喝下去的「仙人醉」不同於普通的□□或是暖情薰香,它的效力非但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減弱,反而會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而不斷加強,形成一波接一波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