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豐糜飽滿的嘴唇,看上去也比之前要軟上太多。
唇珠生嫩地翹著,好像只要被含吮一口,就馬上會在男人口中顫巍巍化掉似的。
騎士在衝進尼祿的臥室前,本來是滿心歡喜的。
但在這一刻,他突然對自己的自制力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
「發什麼愣,阿列克謝?」
看到多日未見的白狼,尼祿的語調明顯溫和許多,
「走進來吧。米彌爾他們會測量步距的。」
葉斯廷和海德里希不得不退避到一樓,通過光屏,緊密監視著這一切。
海德里希慢慢冷靜下來,他眨了眨藍眼珠,又立即補充道:
「陛下,當心。如果再度被誘發易感期,您又將有7天無法高效理政了。」
「感謝提醒,元帥。」
尼祿說,
「我的確很在意這一點。」
他抬了一下手,示意白狼騎儘量放慢腳步。
白狼騎點點頭,一步步往前走。
按道理說,他是聞不到尼祿的信息素的,但在旁邊戒備的伊娃和米彌爾,都能聽見盔甲內一聲比一聲重的呼吸聲。
其實在房門被打開時,尼祿就已經聞到了各種湧入的Alpha氣息。
白狼騎身上的草木信息素自然不用提,葉斯廷和海德里希就只在走廊停留了那麼一小會兒,尼祿也能立刻聞到白麝香和雪松的信息素味。
成長時被保護的太好,他一直無法理解 A和O一聞到彼此的信息素,就立刻發情的狀況。
在他的三觀里,人類之所以區別於野獸,就是因為保有理智,區區氣味就能使一個人類丟盔棄甲,只能說明這個人本身的自控力就不夠用。
但此時此刻,隨著白狼騎一步步靠近,雨後草木的氣息越來越濃。
「……」
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尼祿微微瞪大眼睛。
他從小就熟悉白狼騎的信息素,在未分化前,這種氣味並不會讓他有任何反應。
然而此時此刻,這具已經變成Omega的身體,卻像是被裹挾進入溫暖的泥淖,周身毛孔都在急劇舒張,易感期的熱潮捲土重來。
尼祿指尖攥緊,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陛下,注意——」葉斯廷不得不發聲警告。
「往前走,我要知道引發易感期的極限距離。」
尼祿強勢地說,眼睛盯住白狼騎的眼燈,
「我還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