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還必須解決兩個遺留問題。
「……沒有更加光滑點的布料了嗎?」
尼祿扶著鏡子,微微佝僂著腰問。
皇帝禮裝都有挺拔利落的版型, 當然不可能使用松垮的睡袍布料。
尼祿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 但當分化成O後,再次穿上自己的禮裝, 他發現——
磨得受不了。
能被絲質襯褲包裹住的部位還好, 起碼還跟硬邦邦的靴褲隔開了一層。
但是易感期期間無數次在床墊上磨蹭的胸口, 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尼祿想不明白一直穿得很舒適的禮服襯衫,現在穿起來怎麼會像塊砂紙, 最要命的是,不管他做任何動作,「砂紙」最先會摩擦到的部位,就是他前胸的最高點……
白狼騎正蹲在地上給他穿靴。
他瞧著那被襪子一磨就發紅的腿肉, 默默發愁系襪圈該怎麼辦, 就見尼祿一直弓著腰,很不舒服的樣子。
「陛下, 您哪裡不舒服?」
白狼騎頓時緊張起來,
「是我的信息素漏出來了嗎?」
作為Alpha抑制劑的第一個實驗品,葉斯廷的第一針倒沒把他打死, 但也著實讓他上吐下瀉了一整天——
考慮到葉斯廷的天才程度,他完全可以認定這是一種報復。
在確定身體不再散發出Alpha信息素以後, 白狼騎終於重獲進房侍奉的資格, 只是米彌爾和伊娃會一直在場, 避免不必要的危險事件。
但無論Alpha們還是尼祿, 都遺忘了一點:
Alpha抑制劑是強行壓制腺體反應, 並使Alpha像Beta一樣基本不溢出信息素,但不代表會讓他們失去感知Omega信息素的能力。
於是,在白狼騎忘了打開信息素隔絕裝置,並興高采烈進入尼祿臥室的那一刻——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帝國那些整天往A科跑的Alpha的感覺。
冷冽甜美的薔薇信息素,一剎那灌滿他的鼻腔,刺激得他盔甲下的整個身體都在發麻,額角青筋突突暴起。
任何一個正常的Alpha,都不可能抗拒這樣的誘惑,尤其這股信息素的散發者,還在未分化時,就已完全占據他的靈魂。
換作平時,白狼騎估計能暴走到徒手撕開盔甲,但因為打過抑制劑的緣故,他……
……他起不來。
憋得痛苦不堪的騎士,只好苦中作樂。
至少他還有信息素隔絕裝置,等到真正在御前會議上集體會面時,某人估計要在陛下面前醜態畢露了。
「沒有。」
尼祿動了動鼻尖,沒嗅到Alpha信息素。
想到白狼騎為此做出的犧牲,他還是伸手摸了摸狼耳朵,
「辛苦你了,阿列克謝。」
「我並未覺得有任何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