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祿被人吃著舌頭,眉尖蹙緊,又開始口齒不清地喃喃叫,
「咬……咬下去……別再……」
葉斯廷聽著他的請求,俊美的眉眼微微發狠。
確認腺體已經因反覆含吮發軟,不會再讓尼祿感知到太強烈的痛意,他才一邊不斷撫摸著尼祿,一邊扣緊犬牙,朝腺體刺入。
……只聽尼祿唇間「嗚」地一聲,被鎖在對方臂彎里的身軀,竟一下子微微痙攣起來。
葉斯廷一驚,立刻放開剛被咬破一點的腺體。
他胳膊發顫,將人摟緊,一邊不住撫摸尼祿的頭髮和後背,一邊在尼祿耳邊低聲安撫:
「噓,冷靜下來……我不咬了,沒事了……」
他將尼祿扶靠在自己胸口,雙手快速去解對方上衣。
襯衫拉開,露出幾乎包裹全身的仿生繃帶。
尼祿一邊抽冷氣,一邊不自覺要用手按腹部,被葉斯廷劈手捉住。
「別動,尼祿。我檢查一下。」
葉斯廷是全程參與搶救尼祿的主治醫官,他當然見過那兩個貫穿胸口和腹部的可怕大洞。
腹部的繃帶一圈圈解開,原本平坦雪白的小腹上,烙印般留刻著一個圓形的瘡疤,疤痕的直徑幾乎有酒瓶底粗。
及至葉斯廷解開繃帶,尼祿雪白起伏的肚皮上,都還浮著密密冷汗。
顯然,剛剛是腹內某個器官的輕微抽動,不慎牽扯到了傷口。
「……是孕囊被刺激到了。」
葉斯廷快速做出判斷,他簡直不能相信似的,用力揉搓一下眉心,
「——我怎麼能這麼疏忽?」
尼祿並沒能理解葉斯廷的心情。
他閉著眼眸,幾個深呼吸,就熟稔地將痛感壓制。
隨後,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肚皮,發覺也沒有出現傷口掙裂的情況。
便又轉頭對葉斯廷說:「你的任務沒有完成。繼續完成標記,我可以忍受。」
葉斯廷:「不。」
尼祿頭一回被他拒絕,猝不及防地陷入呆滯:「……」
葉斯廷臉上沒有笑意,只是沉默著,重新包紮好尼祿的傷處。
在包紮間隙,他朝尼祿投來了很快速的一瞥。
那是一個相當生氣和焦灼的眼神,似乎是尼祿剛剛那句話引起的。
可他像是連對尼祿生氣也會感到不忍,狐狸眼閃了閃,很快又將眸光垂下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
這個極短暫的眼神,卻讓尼祿莫名感到熟悉——還有一種來自遙遠記憶中、被年長者鎮住的感覺。
年幼的他趴在臥室壁爐旁,翹著腳丫擺弄模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