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萊被人按在床上結結實實揍了幾下屁股,頓時整個人都懵了!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不能忍!
「家暴是違法的!顧長宴你個法制咖!晉江已經不流行這種總裁了!把我溫柔體貼的長宴哥哥還回來啊啊啊!」程萊鬼哭狼嚎。
一個「家暴」,「家」,顧老闆頓時就下不去手了,雖說本來就沒用什麼力氣。再聽到「長宴哥哥」,顧老闆發現自己已經氣不起來了。
剛好程老爹打來視頻,程萊趕緊告狀:「爸爸,我哥打我!」
程老爹正在津市大排檔擼串,隨口道:「你哥打你就打唄,肯定是你不對。」
程萊自然知道自己不對,但這不妨礙他胡攪蠻纏:「打可狠了,屁股都打腫了!我還小呢!」
程老爹一口乾掉一杯啤酒,這才說道:「給我看看。」
程萊伸手就要扒褲子。
顧老闆趕緊一把給摁住了,搶過手機,也告狀:「伯伯,來寶讓人吃了我的兔子還拿替身騙我。太過分了,就兩隻兔子,一句話的事兒,為什麼非得騙我?」
程老爹擼一口串,含糊不清:「打他!」
「爸爸你太過分了!竟然幫理不幫親!」程萊大怒,撒腿就跑。
顧老闆手機一扔就追了上去,理直氣壯。伯伯讓打的!
程老爹呵呵一笑,切斷視頻。看到兩個孩子都活蹦亂跳的,安心得很。
顧老闆把人追上,到底狠狠揉搓了一頓,總算是揭過了這一茬。
轉天,六點起床,七點乾飯,八點出發,九點北方分部參戰選手就都到了碧水山莊。
南北雙方即將互毆人員齊聚一堂。
巨大的比武場,北方分部雄赳赳氣昂昂從東門進,南方分部顫巍巍呆滯滯走西門。
程萊一眼就見到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地喊了一聲:「三哥!」
整個一隊都呆住了。難不成這就是那個南方分部小新人?這樣的話他們來寶,嗯,指定打不過了。
陳瀟則幽幽地看了對面許從一眼,只恨他把人藏得太嚴實,不然指定能挖來他們一隊。那孩子多能打呀,可惜了。
老三昨晚熬夜開黑沒睡醒,正揉著眼睛犯困就聽到他們家小來寶兒的聲音,當即答應一聲:「哎!」然後布楞著腦袋四處找,找著了就直接跑了過去。
「來寶你怎麼來了?」老三問了一句,想起程萊的單位性質,恍然大悟,「對對,這種性質的活動確實得有國家爸爸干預。好好干,有前途!」
程萊卻沒那麼迷糊,畢竟對面一群人都萎靡不振就這一個精神的,但還是難以置信:「三哥,你就是那個南方分部的新人嗎?我,你弟,北方新人!」
老三瞬間清醒,渾身冷汗都下來了,把程萊拉到一邊說小話:「聽哥勸,趕緊打報告退隊辭職,哪怕日後走哪兒都得打報告被監控也行,這一行太危險了。你小胳膊小腿的,又是獨生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