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道:“本官现在执行公务,请你不要阻拦。”
“我也是在执行公务,我家指挥对这家店的菜很满意,说不定今天还想吃,如果你把人带走,让我们指挥使到哪里吃饭。”
“司马侯爷在这里吃饭,这就是你说的公务?”
小刀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最大的公务。谁敢阻挠我们办公,我们就动手!小武,去叫人,其他人准备。”
他一声令下,七名控鹤监同时将弩弓举起,竟是对准魏赞侯,剩下的一个,则向酒店外走去,似乎是准备喊援兵。魏赞侯怒道:“反了!简直是反了!仗着有控鹤监的势力,就可以无法无天,蔑视官府了?怪不得你们敢随意煮制食物,以至酿成人命也不怕,原来,是有这么一尊靠山。”
“魏中丞,我想您有些误会。学生从没有想过仗谁的势力开店,小号经营,全靠本领,不靠手段。如果有人指控吃了我们的酒席,导致自己染病,学生愿意与他们打官司解决。但是,单凭一份医馆的口供,又如何能为证?他是在学生这里用餐染病,还是在其他地方,又有谁来证明?”
魏赞侯对上柳长安,就没有对小刀那么客气,面沉如水,声音冷厉“休要巧言令色。他们同来者五人,皆可为证。”
“同来者五人?那请问,求医问药者几?”
“一人……”魏赞侯话一出口,就发现大有问题。五人吃饭,一人病倒,这似乎在案情上有些交待不下,心里暗自埋怨,仓促之间赶工而出的东西,就是不够完美。
柳长安却没有放过的意思,继续问道:“五人用餐,吃了几道菜,吃的又是什么菜,共用去银钱几何?其时,坐于何处,可能一一指认?”
“放肆,到底是你审本官,还是本官问你!这些事,只有见到几位人证,才能问讯明白,本官如何得知。”
“中丞息怒,既然是这样,那学生还要请问几句。这人是几时投状,官府几时来下票传人?这些人不经一堂,未及裁断,是非曲直尚且不知,就擅自上门打砸,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输?个中原因,倒要请大中丞还学生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