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铠甲残破不堪,已经远不如其新造时坚固,但是总比布衣略好一些。这些人不大会说话,但是当他们站在一起,让柳长安发觉其精气神与左家那些人大不相同。虽然在血勇上是左家人更胜一筹,但是这些人站队方法俨然战阵,举动间颇为严整,并不像是普通乡民那样乱糟糟的。
“我们村里的人,都是按照老辈留下的法子每天一起练功,按老辈的说法,这叫做操练。我们也不知道操练有什么用,但是和人打架时,只要人数相当,我们雄家寨就根本没输过。左家如果敢来送死,我就成全他。”
雄霓换了一身紧身打扮,身上还有一件破旧的皮甲护身,显的英气十足。冯素珍打着伞看看那些男女,又叫过雄霓,“你们的人少,如果硬拼是很容易吃亏的。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信不信我?”
“你是我的相公,我当然信你。”
“那好,你既然信我,就按我说的做。不可力敌,只能智取,柳兄你也来,我们一起分析下,该怎么防范。”
这两个读书人,如果论打架,连村里的女人,多半都比他们厉害一些,由其指手画脚的安排与左家寨打仗的事,让村民很有些不忿。在他们看来,打架无非就是各自带上家伙,打个你死我活,至于谁最后活下来,就要靠力气和老天爷。像是这两个文弱书生,在这种事,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但是首领的权威不容动摇,即使是村子里的叔公,在大事上也不能干预首领决定,其他人就更不用说。即使心怀不愿,也只能按照两个书生的安排,安放捕兽器,预备一些简易陷阱,人还不能待在屋里,而是去树林里埋伏。
雄霓把那口松纹古剑交给柳长安,盯着他道:“打起来的时候,我很难顾的上你们,就由你来保护我的相公。如果做的好,我会给你一份重赏,比如给你找个老婆。如果你们趁机逃跑……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你们。”
冯素珍道:“你放心吧,我不会逃的,我的亲随还在左家手里,我要把他救回来,还有,我要看着左家这个魔窟被捣毁,心里才能踏实。”
“希望相公你说的是真话,我从小到大,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