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的行动一直很顺利,针对山贼以及安定邦部下做出的预案都没用上,让这些护卫人员心头的石头放下一半。柳长安也觉得安定邦老实的有点过分,这么大的阵仗他不可能不知道,放任大家取宝回城,这怎么看也不是这人风格。
花弄影对此倒是很淡然,在她看来安定邦是否又诡计都不是问题,不管他有多少诡计,终究要用出来才有效果,之存在于纸面上对谁都没用。从宝藏到平遥的距离就是那么远,沿途所有可能设陷阱的地方,自己都了然于胸也安排了斥候,压根就不怕对方设埋伏。除非是安定邦决定撕破脸来打一仗,否则根本就不必怕。如果他真要打仗,那就是公开造反,于安乐公主而言,反倒是省却许多力气。拼着晋州糜烂乃至暂时失守,把东宫拉下水,对于公主来说,反倒是更合算的选择。
柳长安虽然不认同这种理念,但也得承认这种算盘从大方向上是没错的,反倒是自己可能小心过分。这几日旦旦而伐,两人的关系不像开始那么冰冷,花弄影也不得不拿出些笑脸来敷衍着,于柳长安的自省颇为欣赏,反过来安慰他道:
“你也不是多想,而是谨慎过分,说到底还是格局不足。说到民政庶务你确实很厉害,抓的点都是别人注意不到的小细节,所以无往不利。但是在战场上,这种手段就是不行的。打仗不需要面面俱到,只需要明确自己的目的人,然后知道怎么做就够了。你现在就是想得太多,所以做起来就束手束脚,这样打仗或许不至于大败,但也难以取得大胜。该赢的仗能赢下来,该输的仗也会输掉。这种人不能算没用,但是我的男人理应能人所不能,光是这么谨慎还不够。”
柳长安看着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两人之间按说学问相近,应该又更多的共同语言。但事实却是三个女人里,他与花弄影的话最少。不管是与庄梦蝶讲绥州未来,还是与王赛金闲话家常,都能找到话题。惟有花弄影总是话不投机,最后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流。
此时见她又在教训,柳长安一把将她抱住,在她颇有些鄙夷的目光下开始解她的衣服。
“我在说正经事!我可以教你兵书战策,行军布局。这些东西不是看两本兵书自己就能学会的,那样只会害人害己。我总结出这些兵法心得很费了一番心力,现在我可以教给你。以你的才智,五年之内就能成为我大周一代儒将,为千岁经略地方,统帅千军万马。我大周如今虽然尚文但不废武,军功武勋依旧可以得官授爵。不管是安定邦还是北蛮人,都是生就得军功,这种好机会不会再……讨厌啊,我说过我说正事。”
柳长安此时已经把她剥成个白羊,开始在她得身体上开始做准备,笑道:“难道这不是正事?你这几天问了不少妇人吃什么容易生孩子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告诉你,吃什么没用得,多做几次,自然就有孩子了。兵法什么的,我有时间再学吧。短时间内我不可能去领兵,更不可能靠军功去得爵升官,军营辛苦,我是个爱享受的人,这条路不适合我。”
花弄影神色间流露出几许鄙夷,闭上眼睛侧头不再看他,摆出任人宰割的架势随柳长安摆布。就在这当口,帐篷被掀起,王赛金从外面进来,对着花弄影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相公已经被你一人占去三天,得了空子还要来偷吃,心眼也太多了。相公,现在有紧急军情,等到处置完,我来伺候你好了。”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