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说,那是魅力不一样,白晓晨太白了,纪荷哪儿哪儿的神秘,和江队在一起有性张力!
“什么是性张力?!”有没谈过恋爱的妹子傻了。
“就是……”一个看起来老手的警花解释,“相互双方的眼神,仿佛要将对方溺死,一个不服,另一个更不服,就他妈容易擦出火花,搞来搞去!”
“太低俗,我看还容易擦出火锅呢!”
办公室内响起一片大笑。
老手警花茅塞顿开一指,“哎!就你这样的,和江队走在一起,我们肯定都以为你们身后还跟了一大批,完全团体聚餐的气氛!就是没有性张力的典型啦!!”
“靠。吃货没有尊严……”
再次哄堂大笑。
外头过道,一个女孩的脚步悄悄离开。背影怆然。
……
楚河街、凤凰大街六巷。
夜晚灯红酒绿,白天门可罗雀。
写着肖冰发廊的小店门锁着。纪荷在外面又是打电话又是敲门,一无所获。
“唉,我昨晚就该来看看他。”纪荷走回车边,靠在车门上,表情懊悔。
昨天众目睽睽,肖冰为她跪在地上,还被人吐口水,那画面她倒现在都不敢回想。
青少年心思都是敏感的。先后父母失踪,家业败落,自己还被“强.奸”……
他能坚持到现在太不容易了。
老蔡转着自己的紫砂壶,里面有一壶微烫的龙井,挑眉问,“你没问江队,当年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问了。”纪荷如实答,“可信息很少,和我们了解的差不多。”
“不然,我们去陈颜那儿?”这楚河街案子一桩接一桩,老蔡都有点不耐烦,“那个断肢也还没找到主人,简直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纪荷说,“这样更好。案子越多,楚河街问题越大。顶多查起来困难一点,收获肯定不小。”
可现在一筹莫展,怎么查?
两人又转到陈颜那儿。
陈颜所住的房子在一片亲嘴楼之间。什么叫亲嘴楼?
就是房与房之间,住客可以隔空亲到彼此的嘴巴。还有一种叫牵手楼,顾名思义,可以牵到手,楼间距还算大的。
还有那种“啪啪”楼,一对男女办事,周围楼房住户清晰可闻。
陈颜家小孩正生病,所以闹得很,一直哭。
纪荷计算着,这前后左右的住户们大概不得安宁。
采访结束,纪荷沉默不语。
老蔡在旁喋喋不休,“如果李明奇在肖家遇害,那他的尸体在哪里?再延伸,肖冰父母现在又在哪?还有那个断肢主人?”
“一定是一个空旷的地方,而且很有隐私性。”纪荷回身望这片密密麻麻的水泥楼群,一耸肩,“显然这里不是好地方。”
两人开车转。再次来到昨天出事的地方。
纪荷跳下车。老蔡随后。
街上立刻有人朝他们看来。
尤其纪荷,她昨天在这里出名,现在还有一大批人被扣在警局,可想而知,人们看她的眼神是何等恶意。
纪荷视若无睹,和老蔡找了一家猪肚面吃中餐,好在老板不错,没给他俩下毒。
出来后再次转了转,直到天黑两人才离去。
这时候,停在路边伪装成卸货车的一辆警车内,穿着便装的男警员立即拨市局号码。
“江队,情报组2号车,刚看到纪制片离开。”
“哪个方向。”
“北城区。”
“知道了。”
挂上电话,江倾立刻从桌前起身。
匆忙一勾钥匙,脚步飞快。
在出办公室门时,豁然撞上一个丫头。
“晓晨?”连忙将人一勾,稳住对方身形,江倾蹙眉、松开对方腰,自己往后站一步。
春夜的走廊,白炽灯雪亮。
他相貌还是以前的样子,打扮也没有变化,喜欢衬衣西裤,而这些衣服的尺寸都是白晓晨亲手量的。
她当初学过服装设计,对搭配颇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