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杜鹃她们也不在。
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张嬷嬷也没有出现。
她只能一个人痛,真的好痛,好痛,痛得她想打滚,最后她摔到地上,更加的痛,就在这痛里,身下像是撕裂开来。
她一个人生产了,最后一直生不下来,无论如何都生不下来,好像是胎位不对,她脑中当时都是稳婆说过的胎位不正会难产。
知道自己可能难产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生了。
可是出来的是脚,她自己都伸手摸到了,想拉没法拉,直到血一直流一直流,她隐隐听到血崩了。
血崩?还没等她想清楚,她身上发凉越来越凉,眼前一黑,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如何。
反正孩子也没生下来,自己也那样。
吓到她了,太可怕了。
她怎么会一个人生产。
怎么可能。
还有最重要的还是白天听了稳婆的话心里记住了,怕了。
这就是乱想的结果,她又念着事情不会发生,也不可能预示。
再度摇着头。
接下来她一个人喘息喘了好久还能感觉那痛,再看看四周,看看旁边的大表哥,才知道不是真的,不用担心害怕。
梦而已。
是的梦,噩梦也是一样,像以前一般。
她又捂了一下嘴。
才捂了嘴,不想。
旁边看似睡得死死的大表哥也一下子翻身起来了,像是也是做梦惊醒一般,她不由看过去看着就看着。
“大表哥。“过后轻轻叫了声。
想问下他,看他是不是真醒了。
而陆禹是真醒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菀儿生产,但是胎位不正一直生不下来,他在外面徘徊着,等了好久。
一直没有消息。
他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到了半夜,还是没生下来,只知道很不好,他一下就醒了。
醒了缓了下呼吸了下知道是做梦后,就听到菀儿声音。
让他再次坠入梦里般,也不知道是梦里还是梦外。
一时有点分不清。
“夫君。”许令菀再叫。
陆禹这才分清,顺着她的声音侧头看向她看到了她,菀儿,只是菀儿你,你怎么也醒了,你怎么这样坐着也看着我?
他疑惑起来,再看四周再看她。
还是不明白。
许令菀感觉到大表哥视线。
外面有烛火。
现在都不灭了,灭了也会重点燃。
她看着大表哥:“夫君你?你怎么醒了,你好像吓到。”
“菀儿你也坐着,你这是?”陆禹没回答,也跟着问了起来,想听她说一说,一边想,伸出手摸了一下,许令菀靠着床榻,手放在后腰上。
揉了几把。
她:“我做了一个梦吓到醒来,你呢。”她再问,没有细说详细的说。
“也一样,我也做了梦,一个不好的梦,要是好梦不会这样,你也梦到,我。”
陆禹听了张了一下嘴,带着惊讶,不知道如何说。
“那夫君的梦是?”许令菀先问。
不好的梦不会和她一样吧。
“梦到啊。”陆禹对上她视线,本要说了,突然有点不想说,这样的梦有何好说的,又不是好梦,说了让菀儿高兴,这样的梦说了让菀儿多想?
菀儿。
许令菀:“夫君不说?”
“你先说下你的梦。”陆禹又道,说完也想到她说是吓醒的。
“也是一个不好的梦。”许令菀也不想说,说了让夫君担心?
他们心想到一处了。